他们一家人就开了一辆车,聂东辰来开车,聂诗诗坐前面,聂振北夫妇坐在后面。
出门前霍家就打了电话来,确认他们到的时间,所以他们一进大院儿,车子刚停下,就看到霍鹏渊夫妇站在门口,身后还跟着霍宴蕙和霍宴航兄妹。
聂东辰先将车停好,聂振北夫妇和聂诗诗先下车。
当聂诗诗下车的时候,霍宴航站在父亲的身边,脸微微僵了一下,不受控制的将目光落在聂诗诗身上。
聂诗诗穿着一件黑色长款棉衣,配亮内丝绒围巾。一头长发扎了个辫子子,她大病没好全,脸色有些白,小.脸又瘦了一圈,看着更是惹人心疼。
“振北,宜儿,赶紧进来,老爷子一直念叨着你们。”霍鹏渊先上前来说道。
聂振北露出笑容:“我们还来晚了吧!”
“怎么会,你聂大总裁守时的很。”祁青鸾立即笑道。
“聂叔,姜姨。”霍家兄妹立即叫人。
“霍叔,青姨。”聂诗诗也叫人,只是一开始便咳了几声。
“怎么了,诗诗,感冒啦!”祁青鸾立即关心的问道。
“有点点感冒。”聂诗诗面对祁青鸾时,不自然的回答道。
“那赶紧进来吧!”
聂东辰刚去停车去了,他们大部队的人先进去。
霍宴航跟着他们身后,也不知道是他有意无意的,他就站在聂诗诗的身后。
一进屋,屋内暖气很足,小保姆把他们的外套纷纷挂起来,才坐起来聊天。
“小玉,我先泡杯姜糖水来,诗诗感冒了。”祁青鸾一进门就吩咐小保姆说道。
“不用了,青姨。”聂诗诗真受不住她这样的好,立即阻止道。
“怎么不用,这感冒喝姜糖水最管用了。”祁青鸾回道,“你呀是穿的太少了,这还穿袜裤啊,难怪会感冒。蕙蕙拿条你的裤子给诗诗换上吧!”
“真的不用了,青姨。”聂诗诗不自然极了,“我里面穿了保暖裤,一点儿都不冷的。”
“这大冬天的穿袜裤啊最冻膝盖了,女孩子可得好好对自己。”祁青鸾关心的说道,“好在啊,你跟蕙蕙身形相仿,以前她还老穿你衣服啊,赶紧上楼换身衣服去吧!”
“诗诗,听你青姨的,这感冒可不能穿少了。”老爷子一听她感冒,立即说道。
“走吧,诗诗!”霍宴蕙挽着聂诗诗笑道。
聂诗诗只好同意,由霍宴蕙挽着上楼去了。
到了霍宴蕙的房间,她拿了一条枣红色夹绒长裤给她:“这条裤子是我去年的,反正我是穿不了,我看你穿正合适,也搭你的衣服。”
“好,谢谢蕙蕙姐。”聂诗诗客气的很,拿了裤子去洗手间。
“就在这儿换,以前又不是没在我这儿换过衣服。”霍宴蕙也感觉聂诗诗的客气,而且是太客气,有种淡淡的疏离感。以前她们感情多好呢,就这几年,每次见面连话都不能好好说。想到这里,她不由有些伤感。
聂诗诗没有犹豫,还是在这里换了。谁知这小号的裤子,她穿着还微微有点肥。
“诗诗,你是不是又瘦了呀!”霍宴蕙看她穿这裤子,再看她小了一圈儿的脸蛋儿,心里不好受起来。
“没有吧!”诗诗将裤子穿好,“还挺合适的。”
“是啊,你呀,穿什么都好看。”天生的衣架子,脸蛋儿好,身材佳,怎么看怎么好看。
“我们下去吧!”她不接这样的话,而且跟霍宴蕙单独相处,也让她颇有压力。
“诗诗。”霍宴蕙拉住她,“你心里是不是也怪我?”
聂诗诗转头看霍宴蕙,见她眼里满满的愧疚,她微微一笑:“蕙蕙姐,你只是保护你想保护的,我从来没有怪过你们。”
听着聂诗诗这么说,霍宴蕙心里更不好受起来!这些年,她对聂诗诗是有些严苛的。她一直觉得是她负了宴航,可是现在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她不由又想他们对诗诗是不是太过分了。
“其实以你的条件,你一定可以找到更好的男人,放下宴航吧!这样,你也会快乐很多。”霍宴蕙语重心长的说道。
“嗯,我们出去吧!”她只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答应,只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霍宴蕙叹了口气,和聂诗诗一起出房门,一开房门便看到霍宴航站在门口。
“姐,想跟诗诗单独说几句。”霍宴航是盯着聂诗诗这么说的。
聂诗诗尽量让自己保持着冷静,她相信自己的理智和修养可以处理的很好,所以站着没动。
“好吧,很快就开饭了。”霍宴蕙看看他们,便下楼去了。
“去我房间吧!”他的房间就在霍宴蕙的房间旁边。
聂诗诗犹豫了几秒,看他已经开了房门,她进去了。
再熟悉的房间,她闭上眼睛都能感受到这个房间的每一个小小的摆设。她不由的站在窗前,这房间之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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