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严铁柱含笑看着她一鼓一鼓的小脸蛋,柔情四起,说起自己的事情:“我并不是犯了什么案子才跑出来的,家中本也是簪缨世家,只因我是庶子,我母亲过世的早,爹爹并不大疼爱我,长大了以后兄弟们都疑我会影响到他们的地位,于是我便落入了一个尴尬的境地,爹不疼,娘不爱。”他说到这里,妄自叹息,惹来四喜一片怜爱。
“我疼你,我爱你。”她自信的说。
“你需记住今日只诺言,若是违背誓言——”他刮了刮四喜高挺的鼻梁:“四喜,我不会放过你的。”
四喜被一块馒头片卡住,真是吓死她了。
“你心虚个什么,难不成今天你讲的话只是玩一玩?”口气又变得温和起来,刚才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想到她李四喜如果变成以前对自己阿谀奉承的那帮人,就原形毕露了,别把她吓出个好歹。
“没事没事,哥,你刚才的样子好可怕呀。”
他以前就是这样的人啊,一不小心就原形毕露了,好久没有出现的眼神竟在今日出现了,摸摸她的头:“怕吗?”
他以为她会求饶,说她怕的,说她不会背叛他也不会对他不好的,结果——
“不怕,我李四喜也不是好惹的。”李四喜嘻嘻笑着说,带着一种不畏惧不怕死的眼神:“不过我会对你好,要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人真心对你好,不会背叛你,不会违背跟你的誓言,我是真心的,不是因为怕你。”
说完她凑了过来,鼻尖跟他轻轻碰触一下,仅此而已。
男人僵在那处,仿佛这少女说的话是魔音,是佛音,能穿透人的心脏,穿透人的五脏六腑,搅的他的魂都颤了起来。
从未有过如此心境,想把一个人抱紧怀里狠狠疼。
他还是忍住了——怕吓着她。
-------------
秋高气爽,好在周围枯枝烂叶多,两人坐在火堆前,相互依偎,说着平时不常说的体己话,除了他的出生,他什么都愿意说。
“你知道吗,小时候我与兄弟们骑马,打马球,有些坏孩子可喜欢使坏,于是我就在想,一定要变得比他们更强才行,谁知道我变得比任何人强了以后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命运还是攥在别人手中……”
“我能体会到你的感受,从小到大呢,奶奶都很不喜欢我们几姐妹,骂我们丧门星,骂我娘,骂我们三姐妹,我们都是不如她的意的,所以我也很想变强,起初是想让她看重我们些,到后来,我便不在乎她的看法了,我活我自己的,与旁人何干?”
那句我活我自己的,与旁人何干深深撬动男人的心,他何尝不想这样,却没有一个小姑娘洒脱,他以前追逐的那些如云梦一般虚幻,来的既快,去的更快,如今可算是脚踏实地了,可算是一种心安。
四喜靠在他身上,他的手从她肩头搭了下去,放在她身前,她亦用手指在他掌心画字,画的多了,他便知道这丫头写的是什么。
“活自己的,不要管其他人。”
“四喜,奶奶从小就不喜欢你吗?所以你才这么好强?”
“对啊,可能是因为我娘生了三个女儿吧,谁家不想要个儿子呢?可我始终觉得奶奶不喜欢我们几姐妹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可我不知道为何。”
两个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到了深夜,便相互依偎着睡下了。
--------------
山下的这一晚,并不平静。
大丫回去家里便看见刘宣之等着她了,最近这段时间他常来,来了与大丫亲热一番,赶都赶不走,今天也是跟大丫两人缠缠绵绵半天才走,大丫满脑子都是妹妹,实在是无力搭理他,便送刘宣之早些离开。
刘家在镇上的房子离李家村十里路,骡车跑得快两刻钟就能到。
刘宣之走了以后,雪娟一直兴奋不已,她知道稍晚点一定会有人敲她的门。
果不其然,刘宣之走后不到一刻,一个灰色穿着长袍的身影瞧瞧潜入李家,偷偷的走去雪娟门口,轻轻抠门,两长一短,是他们商量好的暗号,雪娟按捺不住自己的兴奋,轻手轻脚走出。
农家的院子,到了晚上是不会点灯的,两个年轻人趁着夜色跑进了田里,跑进了草垛里面,年轻人迫不及待的解开雪娟的衣服。
天很黑,雪娟自幼就有些夜盲,一走出来就两眼一抹黑,尤其是在这种没有月色的暗夜。
“哥,你轻一些。”雪娟娇声喘息。
男子并不吭声,迫不及待的扒开她的衣服,双手一用力,狠狠的将雪娟的腿往上一扯,毫不留情的扎了进去。
“啊——”雪娟一声惊呼,怎么白天看着这么斯文的男子,到了晚上这般猴急呢,她娇滴滴的跟男人撒娇:“哥,我躺在这里一点也不舒服,你什么时候能带我去你镇上的宅子里——”
男子兀自忙着,哪有心情搭理她,只顾着敷衍:“快了快了,我不是迫不及待的来见你了嘛。”
“刘大哥,你的声音怎么跟平时不大一样呢?”
“你小声点,被别人听倒了怎么办。”
他再用力往前顶两下,很快让雪娟进去了状态,那男人只顾着闷声不吭,田间地头时不时都是女子的娇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