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人的热情是一贯的,从不是独有的一份。
他闷不吭声,回家的路上一言不发,走着走着,两人停了下来。
四喜从不知道什么叫害怕,依然笑嘻嘻的看着他,只是停住了脚步,鬼都看得出来这张笑脸下面隐藏的阴霾。
他不懂,不懂为什么她要算的那么清楚,什么你的我的,现在借的以后还的,弄得他不舒服,实在是不舒服,所以她才对陈葛投怀送抱,对陈葛那样笑。
在她眼里,陈葛比他有本事吧,那为什么昨天晚上要对他投怀送抱,难道仅仅只是因为感动?
亦或者感动都没有,纯碎就是没人抱吧。
想到这里忍不住感慨,他什么时候沦落成这样,以前都是豪门闺女,府中艳丽女仆争抢着往他床上爬他都不屑,如今却因一个小女子跟旁的男人多说两句话,心情落寞至此。
那么到底她是真心对着陈葛笑,还是故意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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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心照不宣的互相猜忌着。
四喜就是故意气他,刚才说起等有钱了慢慢还给他,他为啥要露出那样一副表情出来,李四喜是那种人吗?是那种贪图别人钱财之人吗?他还好意思生气。
刚才自己走了,他连拉都没有拉吧,他就那么怕别人知道,他喜欢自己么?
所以刚才陈葛过来问她姐姐出嫁的事情,有没有什么要帮忙,她就故意气他。
结果真的看到他的脸黑得不得了,四喜心里有点暗爽。
嘿嘿,叫你给我装,还不是乖乖的往李四喜布下来的天罗地网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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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喜一路上没有搭理他,路上没人时他也曾伸手过去想拉住四喜,四喜甩了甩袖子还是不搭理他。
男人偷偷睇她,不知道她想什么,一路无话。
到了家里,大丫见四喜才回来,身后跟着男人一脸莫名其妙的眼神,问道:“昨天做什么去了,怎么搞到中午才回来?”
四喜扬了扬手里的野猪肉,说道:“有人把一头受伤的野猪杀死了,我刚才拖到隔壁几个村卖了才回来,卖了二两多银子呢,姐,你的嫁妆有着落了。”
大丫拉下一张脸:“我说你最近怎么这么折腾呢,哪有嫁姐姐要妹妹张罗嫁妆的道理?”
“那怎么成,虽说刘家说是不要嫁妆,但是咱家也不能这么不给脸啊,我寻思着雪娟买了啥咱也买啥,总不能不按规矩来是吧。”
想不到妹妹这般好强,大丫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刘家就是怕咱破费,瞧瞧告诉你,下午他会过来送东西,不用咱买?”
啥?四喜擦了擦眼睛,这么重要的事情姐姐怎么可以不跟自己讲,瞒的自己好苦,这几日为了给她筹钱办嫁妆差点没搞得鸡飞狗跳,今天轻轻巧巧一句话就告诉她前面那一个月白忙活了。
四喜头疼欲裂。
四喜并不是爱抱怨的人,但是任谁知道自己一个月白忙活了心情也会不好,再加上刚才她跟严铁柱把关系弄的很微妙。
那一刻过后心里堵得慌。
把那块野猪肉放在大丫头里,摆了摆头往屋外走。
大丫看见妹妹这样,难得的生气了,心里忐忑不安,遂递了个还不去追的眼神给男人。男人得了令,迈开大步去追。
大丫心想,也不知咋的,这两人最近也是奇奇怪怪,眉来眼去不说,动不动还甩脸子给对方看,刚才妹妹是生了气进来的,自己说这话向来也是触了她霉头。
换做平时四喜没有这么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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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铁柱在对于女人这方面经验几乎为零,尤其这个女人于他来说还挺特别。
四喜这回比来葵水那次还更来劲,感觉上来说没有那次好哄。
当然嘛,这是自己第一次生气,相对来说要来点劲的。
四喜在这方面没有大丫那般单纯,有点像她娘。昔日四喜娘于氏是怎么牢牢把她爹握在手心里的,她都看的可仔细呢。
但四喜有一点不好,注意力很快被人吸引走,若是有更有趣的事情,很快便不记得生气的初衷是什么了。刚出门口看见一个长满麻子的年轻人,那年轻一张长马脸,躲在屋外的梧桐树下,鬼鬼祟祟的往这边看。
严铁柱见她往那年轻人看过去,脸更黑了,这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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