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说不定夫人好好的呢。”翠鸣手足无措地安慰着,那说词她自个都不信。一起从牢里出来的,别人都在教坊司,唯独她不在,恐怕是已经寻了短见了吧?堂堂相府夫人,怎么受得了那种屈辱?
“皇子妃,您,您,要不奴婢明日再进城打听打听?”翠鸣也不知怎么安慰主子才好。
“不用了。”宋清歌摇头,慢慢止住了泪,对翠鸣道:“你先出去,我想静一静。”
翠鸣担忧地看向主子,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好,奴婢先下去了,奴婢不走远,有事您喊一声就成。”顿了一下又道:“您记得用饭。”
翠鸣出去后,宋清欢跌坐在蒲团上,双手捂脸又哭了起来,她的肩膀耸动了,泪水从指缝滑落,可见是多么伤心。
父亲死了,母亲和二哥也死了,甚至连年幼的庶弟庶妹也都烧死了,哦,还有,她的夫君也死了,她家破人亡了,一个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在这庵里被人奚落苛刻吗?尤其是她还被不知是谁下了绝嗣的秘药,连子嗣都不能生,算是完整的女人吗?
宋清欢哭了好久才收了泪,她站起身点了一炷香,双手执香立在菩萨像前。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菩萨呀,请您保佑信女的家人来世投个好人家,平平安安,一世安康。
此刻她方才醒悟,荣华富贵都是过眼烟云,唯独人好好的才是最主要的。
上了香宋清欢又敲了一段木鱼,这才解下自己的腰带朝梁上抛去,只一下便抛过去了,她苦笑一下,拽过两头打了个结,正踩着板凳要把头伸进去忽然听到一声叹息。
宋清欢怔了怔,以为是听错了,就继续自挂东南枝。然后她又听到了叹气的声音,十分清楚,原来之前她并没有听错呀。宋清欢心中一凛,“是谁?出来!装神弄鬼算什么英雄好汉。”
“三皇子妃是在找在下吗?”一个脸上带着面具的男子出现在屋里。
“大胆,你是何人?身为男子居然敢闯皇家庵堂,蔑视皇家威严,当处死罪。”宋清欢喝道。
面具男呵笑一声,“三皇子妃这是——准备寻短见了?亏在下还好心跑来告知宋夫人的消息,可惜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了。”
“什么?你有母亲的消息?她还活着?在哪里?”宋清欢很惊喜,急切地询问道。
面具男深深地看了宋清欢一眼,这才徐徐摇头,“不,她死了,不过并不是死在牢里,而是死在法场上,和她心爱的儿子死在一起,在下想她也算是死而无憾没有牵挂了吧!啊不,在下说错了,她并不是没有牵挂,她应该还牵挂着三皇子妃你呢,所以三皇子妃你确定要寻短见?”
宋清欢惊喜的表情僵在脸上,从希望到失望,天知道她此刻是多么绝望!她苦涩一笑,“宋家都死绝了,我一个人活着有什么意思?死,也没什么可怕的。”顿了一下又道:“倒是阁下,不管你是谁,来这里有何用意,妾身都谢谢你把妾身母亲的消息告知。”
“难道三皇子妃你就没想过报仇?”面具男突然道。
“报仇?”宋清欢脸上一片茫然,她还真没想过报仇。“向谁报仇?”她即便有这个心,也没那个能力呀!她连敢找谁报仇都不知道。
“谁害了你的夫君?谁杀了你的父母兄弟姐妹?是谁害的你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受罪?那你就找谁报仇?”面具男循循善诱着。
宋清欢更加茫然,谁杀了她的夫君?她的夫君领兵逼宫,失败,在太极殿自杀而亡。若说是谁害了他,是——圣上?是谁杀了她的父母兄弟姐妹?很明显是圣上,是圣上下令抄了相府,处死了她的父兄。也是圣上下令把她的母亲妹妹充入教坊司,甚至她到这静慈庵出家也是圣上的旨意。
“你是说——圣上?”宋清欢迟疑着道。
面具男赞许地点头,“对,就是圣上。难道你不觉得你所遭遇的一切苦难都是来自圣上吗?”顿了一下他又道:“你刚才说宋家都死绝了,其实没有的,你的大哥和三妹妹桃花县主还活得好好的。都是一家人,他们既然没受牵连为什么不救救其他人?宋相也就罢了,可宋夫人和宋二公子何其无辜?为什么就不能救呢?哪怕求个情也好呀。”
“所以在下觉得三皇子妃您该报仇,别怕,在下会帮助您。”面具男的声音温柔且又具有蛊惑性。
宋清欢的眼神闪烁着,脸色也在不停变化,最后变得嫉恨而疯狂,“对,我要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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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和要崩溃了,儿子才好了一个星期又发烧了,白天跑医院,晚上抱儿子整夜不能合眼,有点空就赶紧码字,亲爱的们别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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