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老实当差。想不明白不愿意与本王‘同流合污’的,本王也不勉强,可以仿照史上的贤者,归隐山林。”
阿九温和的语气,再配上他冰冷的眼神,一番话怼得朝臣目瞪口呆,心中不由打起了十二分戒备,果然,这才是九王爷的风格,之前的那个,是假的吧?诸臣不仅没抱怨,反倒有种心落下的踏实感。
阿九离开后,朝臣尚未散去,断着手臂的大皇子有话要说了,“本殿下听说有不少大人都是支持四皇子妃肚子里那块肉的,呵呵,本殿下今儿就明说了,本殿下是坚决拥护九皇叔的,哪个敢跟本殿下作对,本殿就跟他磕到底,不死不休。”
他不能再有子嗣,这都是拜四皇子所赐,他的儿子还想当皇太孙,登基为帝?想都不要想!
皇陵那儿,若不是父皇派了重兵把守,他早就把小四那个贱人弄死了。哼,等着吧,父皇不可能一直都在,早晚有一天他要把这个仇报了。
拖着未愈的身体来上朝的五皇子立刻站出来附和,“对,不错,哪个敢跟大皇兄作对,就是跟我作对,我是个浑人,谁要是惹毛了我,我就砸谁家的大门去!”
五皇子一直都想跟他家皇子妃生个娇软软的小闺女,现在念想没了,五皇子也彻底放飞自我了。四皇子被押送皇陵那天,他特意跑来把四皇子胖揍一顿,揍得个鼻青脸肿,圣上知道了也没说什么。
不过五皇子也没落到什么好,扯动了刚刚愈合的伤口,回府之后就在床上又多躺了半个月。就算这样,五皇子也嚷嚷着揍轻了,要去把四皇子再揍一顿。
这么个煞星,真堵着你家的大门不让进,他又是皇子,谁能把他怎么样?惹不起,惹不起啊!
大将军府前院书房,徐其昌看到突然出现的长子,惊讶极了,“你,你何时回京的?”随即眉头皱得铁紧,“你回京可有旨意?”见长子脸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徐其昌顿时了然了,“你是私自进京!”
他指着长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守将无旨进京,等同于谋逆呀!这个孽障,他这是又出什么幺蛾子?
徐其昌心头涌上无力感,就是这样,总是这样,他这个长子优秀是真优秀,能干也是真能干,说一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是当得起的。可徐其昌每每面对这个儿子的时候,却是无奈居多。
因为他这个长子总会整出些事情,让他跟着担忧不安。就像现在,他私自进京,要是被谁捅到朝堂上,整个大将军府都别想落着好。
“爹猜对了,儿子就是私底下自个回京的。”宁非嘴角含笑,看着他爹额头上暴起的青筋,嘴上开始胡说八道,“这不是好长时间没见到爹了吗?儿子心中甚是想念,又忆及自小就没在爹跟前尽孝,心中十分不安,于是儿子一琢磨,就回来了,一来尽尽孝,二来也让爹瞧瞧儿子,一解思念之苦。”
“说人话。”徐其昌低声喝道,他感觉到自己的肝火已经上来了。
宁非耸耸肩,脸上一片纯良,“爹啊,这么就没见,难道您老人家就不想儿子吗?”
徐其昌深吸一口气,“你到底想做什么?”他很老了吗?这个不孝子。他和这个长子大约是八字不合,只要见面,这个孽障就有本事气得他肝疼。
宁非立刻收起脸上的漫不经心,正色道:“儿子真是想家了回来瞧瞧,顺便随手办点小事。”
“何事?”徐其昌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宁非道:“这不是朝中正值多事之秋吗?儿子担心爹做了错误的选择连累了整个大将军府,所以特意回京给爹提个醒。”
顿了顿,宁非又道:“现在不是都在说四皇子妃肚子里怀的是皇太孙吗?爹你是不是也动了心?嘿,儿子就怕这样。爹呀,您又不是不知儿子跟九王爷的关系好,他现在是皇太弟,您要是有别的想法不是扯儿子后腿吗?”
“爹啊,千万别哈,到时咱父子相残就不好看了。”
徐其昌气得肚子鼓鼓的,听听这都说得什么话?“九王爷是个姑娘家。”女子就温柔贤淑,在家中相夫教子,九王爷好好的公主不做,却女扮男装在朝堂上与一帮男人争长较短,徐其昌打心里看不惯。
以前他还曾遗憾九王爷不是他的儿子,现在反倒庆幸起来,谁家摊上这么个惊世骇俗的闺女,不得气死?
即便碍于圣上的吩咐他不好明着表示反对,但心底的不悦却是满满的。
宁非道:“是姑娘家才好呢,阿九若真是男人,爹您乐意让儿子跟个男人成婚吗?幸亏阿九是女子,不然儿子不得打一辈子的光棍?更别提子孙后嗣了。”
“你和九王爷——”徐其昌又是一惊,“你,你早就知道九王爷是女子!”见长子点头,徐其昌满脸复杂,那股无力感就更重了。
这个小兔崽子到底有没有把自己这个当爹的放在眼里?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自己一声。要是自己提早知道九王爷是女儿身,哪里还会有皇太弟这样的荒唐事发生。
“所以爹您千万不要站错了队,儿子心悦阿九,是一定要和他成婚的,您千万别坏了儿子的好事。再说了,这对您对大将军府来说都是好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阿九也算是您的儿媳,他生的孩子虽然姓穆,但也是您的孙子孙女呀!您再想一想,将来登基的可是您的孙子,是不是就好接受了?”
宁非给他爹画起了满是诱惑的大饼。他倒不介意自己的儿子做不做帝王,当初他都准备要做阿九的上门女婿了,可见也是个不在意世俗眼光的。只要能和阿九在一起,哪怕没有子嗣他也愿意呀!更何况他对徐这个姓氏还没啥归属感呢。
宁非都想好了,等和阿九成婚,就赶紧鼓捣个孩子出来,最好是个儿子,倒不是他重男轻女,而是江山社稷这样的重任对女子来说太重,他舍不得他闺女和阿九一样辛苦。
有了儿子,就赶紧栽培起来,儿子一满十六岁能理政了,他和阿九就把手中这一摊子交出去。从此他和阿九就泛舟湖上逍遥自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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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缠绵,带着所有委屈离开。
五年后再次相遇,他作势把她留在身边,她避他如蛇蝎。
他步步紧逼,设下温柔陷阱,她节节败退,深陷其中。
【精彩片段】
“儿子都生了,难道不给他爸一个名分吗?”
裴菲菲“……”
某人突然想到了什么,“要不再要个女儿,到时候再给名分?”
裴菲菲立马炸毛,小手在某人胸口一路下滑,“听说常依茵想给你生女儿。”
突然腰身一紧,两人一翻,裴菲菲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某人声音沙哑,一脸坏笑看着裴菲菲“女人,只能你给我生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