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见那战马上坐着一个汉子,大约二十四五的年纪,,身高有九尺,平顶一双铜铃眼,两道黑浓眉,大鼻大耳,一蓬青发,掌中丈八蛇矛枪。只是现在他身上却披着一件大红披风,头戴红花,显得喜气洋洋。
并且马上不止那大汉一人,还有一个女子,一身红衣,显然是件喜服,那男子将女子抱在怀中,女子剧烈挣扎,男子调笑道:“娘子这是做甚?我明媒正娶,你还不愿么?”
“明媒正娶?你这般还叫明媒正娶?”女子怒骂道。
“娘子,我姜行本是真喜欢你呀,你便从了我,做我山寨夫人有何不可?”那男子赫然就是不久前奖励出世的姜兴本,生来有缘,刚刚出世,便教薛仁贵遇上了。
“哼,我不会从了你的,也不妨告诉你,我爹早就报了官,正好乐进将军四处剿匪至此,待他杀到,看你们还敢如此嚣张?”那女子也是和泼辣性子,丝毫不怕姜兴本,反而针锋相对的骂道。
“乐进?杀杀别人也就罢了,可我有真本事,却不怕他!”姜兴本毫不在意道。
“呸,你若有真本事,为何不从军做个将军?那乐进都做了将军,你要有他那个本事,做了将军我便嫁给你!”女子娇喝道。
“哈哈,从军有什么好,世道黑暗,还是做山大王好,逍遥快活!反正我是做山大王还是做将军,你都得嫁给我了!”姜兴本哈哈大笑道。
在山坡上的薛仁贵听了大怒,终于弄清楚这是什么个情况了,原本这人却是个强抢民女的山贼。
姜兴本骑着高头大马,喜滋滋往山上走,后面的喽啰大声吆喝,也不知唱些什么,搞出一副娶亲的架势。却不料,一旁的山坡上,一位身着着白色战甲的骑兵,陡然跃下。
尘土飞扬,薛仁贵连人带马从山坡上冲了下来,宛如神兵天降。尘埃落尽,显现出薛仁贵来。
“光天化日,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了?”薛仁贵方天画戟一横,沉声道。
姜兴本却是下了一跳,直到看清薛仁贵,才松了口气,因为此时薛仁贵状态萎靡,脸色苍白,好似一个病秧子,没什么可怕的。
“原来是个病秧子,我不伤人命,别多管闲事,否则让你到我山上喂马!”姜兴本叫骂道。
“原来这人也不坏!”薛仁贵听了姜兴本的话,生了些好感,毕竟没有动辄杀人性命,薛仁贵便打算饶姜兴本一命,指着马上的姑娘道:“将那姑娘放了,我饶你不死!”
姜兴本听了大怒,骂道:“哪里来的毛头小子,敢搅和山大王的好事?我看你是真想给我到山上喂马了!”
姜兴本将马上的女子抱下马去,让喽啰看着,提着点蛇矛,向薛仁贵冲去。姜兴本没打算伤薛仁贵的性命,故而只是用蛇矛去抽薛仁贵,想把他打下马来。
薛仁贵看了袭来的蛇矛,无动于衷,蛇矛来到胸前,薛仁贵才陡然抬起右手,一把抓住抽来的矛杆。同时左手使方天画戟把姜兴本在胸口轻轻上轻轻一拍一压。方天画戟压在姜兴本身上,姜兴本便在便在马上动弹不得,甚至战马都不能催动。
“快放开我!”姜兴本在马上挣扎两下,却始终挣脱不了那方天画戟沉重的压制。后面的几十个喽啰看了大惊失色,不知如何是好。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请哥哥来救我?”马上的姜兴本大叫道。
一群喽啰这才醒悟过来,分出十几人往山道上跑去,薛仁贵顺着看去,才发现山顶上方却是一处山寨,房屋若隐若现,防备颇为森严。
薛仁贵暗忖道:“若是这样攻去山寨,若是有机关陷阱却也麻烦,不如将贼首弄下山来,一并降伏,让他们从良也好!”
于是薛仁贵便压着姜兴本,等着姜兴本那哥哥来救他。姜兴本毫不在意,兀自跟那女子打趣道:“你别看我一招被他制住,可我那武艺也是很厉害的,可别小瞧了我。”
女子冷笑,不屑一顾道:“你若是厉害,还被人家一招制住了?大难临头还有功夫调戏姑奶奶?”
“哈哈,有什么不能?我大难临头,你看看他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一会骑马都坐不稳了,等我哥哥来,有什么好怕的?”姜兴本指着薛仁贵哈哈大笑道。
女子看着薛仁贵,果然薛仁贵脸色苍白,紧闭双目好似都睡着了一般。但姜兴本却是眉头一皱,却是薛仁贵将方天画戟一压,姜兴本只感觉胸口似千斤巨石袭来,一阵气闷。见薛仁贵如此神力,姜兴本吓得不敢说话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