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着性子陪赵夫人说了一会话之后,云朵便承了赵夫人的好意做马车去巷子口那边,和等着她的下人一起去了惠济堂。远远的便看到惠济堂门外站满了人,都是齐家的下人或是兵工,也有夏掌柜帮忙雇的那些混混,云朵顾不得和这些人打招呼,下车后扔给车夫一个荷包便提着裙摆朝后堂跑去,在后院煎药的阿福见到云朵
忙给她指了个方向,云朵进屋的时候便见齐开运守在肉包子床边,而肖大夫则是在给狗蛋看诊。“夫人,大夫说大少爷受了寒凉,需要将养一段时间便会没事,狗蛋的情况比较严重,若高烧不退的话可能会……”身为唯一的女性,这个时候自是袁紫荆上前说话,不过到底不忍心说出口,狗蛋和他们一样
都是苦命人,这次也是受了无妄之灾,可这便是做下人的命,齐家能舍得花银子给请大夫用最好的药已经是狗蛋之幸了。
云朵点点头表示知晓,来到肉包子床边在昏睡中的儿子额头上落下一吻,柔声道:“肉包子好好睡一觉,睡醒了就没事了,以后爹娘一定保护好你,再也不让你受这种苦了好不好?”
齐开运哽咽的握住云朵的手,眼眶通红,张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显然是肉包子的情况让他联想到自己年幼时整日泡在药罐子里的苦楚,舍不得肉包子吃苦,更是自责自己这个做爹的没用。
“当家的,你陪着肉包子,俺去看看狗蛋。”反手握住齐开运的手,云朵轻柔的道:“相信俺,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当家的不是说俺是福星吗?俺这个福星还能让自己的儿子受罪不成?”
“好。”齐开运点头,一个好字说的极为沙哑,半晌才松开云朵的手。
看了父子两人一眼,现在不是和他们温情的时候,云朵来到狗蛋身边时,肖大夫正好给狗蛋施针完毕,只是狗蛋的脸还是红的骇人,让人不禁怀疑这孩子下一瞬会自焚了。药童递给肖大夫一块汗巾,肖大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后对云朵道:“丫头,老夫已经尽力了,只是这孩子以前的身子亏得太厉害,这次受了重伤不曾处理的情况下又受了寒气,就算能熬过去这辈子怕是也
……唉!”
“那个药也不可以吗?”云朵皱眉,她并不想在别人面前用特殊的药,可狗蛋这次是因为他们家才险些丧命的,不救狗蛋云朵内心难安,再者一颗药丸于云朵而言也不算什么。
之所以会开口问,一则是怕自己用错了药,再则有肖大夫看诊,狗蛋用了那药之后的效果肖大夫自是明了。
然而肖大夫却是一脸震惊的看着云朵问道:“丫头,老夫知道大夫救死扶伤是不该看身份的,可你那药何其珍贵,这世上也难得有几颗,你当真要为了一个签了死契的娃子用了?”“俺只知道他是一条人命,是俺们齐家的人。”云朵斩钉截铁的回答,明白肖大夫这番问话一则是心疼药,二则是想帮自己收拢人心,云朵承了这个人情,意念一动从空间里取出一个药瓶来递给肖大夫道:“
劳烦肖大夫了,务必保住狗蛋的性命,即便他日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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