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在那个档口杀人。
红姨娘身边的春花也是吓得不轻,要不是红姨娘用力的拽着她早就跪地认罪了。
“把那个丫鬟带上来问话!”看了齐三郎一眼,宋清明拍着惊堂木下令道。“大人,奴婢冤枉啊,奴婢……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咋会和他一道走呢?奴婢可是镇长府中大少爷房里的丫头,哪能和别的男人有牵扯呢。”春花一咬牙,把自己的身份摆出来,免得红姨娘会舍了她这颗棋
子。
红姨娘闻言身子一晃,恶狠狠的瞪了春花半晌却没有说话,心里却想着等回府就把春花给弄死,这样的女人不配她的儿子。“大人,那天看到他们一起走的还有奴婢。”赵夫人的亲信丫头绯红站出身来,跪在公堂之上,不顾红姨娘阴毒的目光壮着胆子道:“那日奴婢是奉了夫人的命出去买胭脂的,恰好看到春花鬼鬼祟祟的,想着她是红姨娘身边得宠的人,怕她会做些对红姨娘不利的事便跟过去瞧瞧,便看到了那个人刚才说的那一幕,那日奴婢也看到了那个人,还有一个和他长的有些像,留着乱糟糟一团胡子的男人和他一起。后
来见春花是带人去见红姨娘的兄嫂,奴婢便没多做久留回府去了,怕红姨娘得信后会找奴婢的麻烦,这事奴婢回府后只和一个好姐妹提过一嘴。”
绯红指着胡金才说了一通话,证明见到过他们父子二人,且她也是赵家的下人,无疑是更有利的人证。
“大人,这个贱婢是我们家夫人身边的亲信,因奴家生了长子,夫人一直对奴家不喜,说不定就是夫人她……”红姨娘话说一半掩面哭泣,一副她被赵夫人陷害了的姿态。
宋清明只扫了红姨娘一眼,便让人给齐三郎拓脚印,又与雪地上的做了对比,立即拍了惊堂木指着齐三郎问道:“齐三郎,如今人证物证具在,你还要狡辩杀人绑人之事与你无关吗?”
“大人,草民没有,草民……”齐三郎忙磕头解释,可宋清明根本不理会。
“来人,大刑伺候!”扔下一个签子,宋清明便把目光放到春花身上,喝道:“你若主动招供,本官便念在你是女子之身不与动刑,招是不招?”
“大人,奴婢……”春花咬唇含泪的看向宋清明,心里慌乱不已,还没想好要怎么做之际,便听到一个老太太的哭号声。“俺的儿啊,这些杀千刀的咋就不想放过你呢,这是要俺这老太婆白发人送黑发人,逼着俺去送死啊!”齐老太太捶胸顿足的哭喊着,只是没有宋清明的命令她进不了公堂,可这大嗓门的哭法倒是吸引了一
大票人的注意力。“公堂之上岂容喧哗,老人家还是速速离去,否则休怪本官法不容情。”宋清明头疼的看着齐老太太,在青谷村的时候也是打过照面的,齐老太太甚至还以和别人说话的方式来让给齐开运夫妇上眼药,意思
是这一家有钱了就忘祖,不肯孝顺她这个亲奶奶,也不拉帮一下自家的亲叔叔和兄弟们。齐开运和云朵对看一眼,一个果然如此的眼神交流后便闭上眼睛小憩片刻,免得一会没精气神应付齐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