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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晓得了,你去忙你的吧,这事不要和任何人讲,这几天给他们换药的事就由你来做。”云朵对兵工道,待兵工走了之后便对丁香道:“让人驾车去镇上请肖大夫,就说俺想请他诊脉顺便说一下药的事。”
丁香愣愣的看着云朵,她可是听到兵工刚才的那番话了,刮骨刮肉这四个字让丁香脸色发白。
“再告知肖大夫一声,就说咱家厨娘不小心切伤了手,让他带点金疮药过来。”云朵想了想又吩咐了一句,她相信肖大夫一定能听明白她的真正用意,现在唯一敢相信的大夫也只有肖大夫一人。云朵这么做自是没问夏继祖的意见,刚才清洗伤口的时候夏继祖已经疼的昏迷过去,这会应该还没有醒过来,齐开运不在家云朵也不好过去看,为了不引人注目也不方便在这个时候把在宅基地那边盯工的
齐开运给叫回来。在让人去叫兵工来给上药的时候,云朵便吩咐厨房准备了适合伤患养伤的饭菜,这会夏继祖的人正在吃饭,他们都知道齐家和自家少东西关系好,在这里也不用担心会被害,多日来终于吃了一顿饱饭还能
好好的休息一会。
肖大夫来了之后先是给云朵诊脉,确定云朵和孩子都很好之后才问道:“丫头,你说的伤患在哪里?老夫还是先去瞧瞧伤势再开方子吧。”
“有劳肖老了,说起来这位伤患和肖老一样,也是热衷于为边关将士们尽一己之力之人,这次受伤正是为了给边关送军需,为了不让人发现他的行踪,我也只能请肖老过来了。”云朵歉意的道。
“带路吧。”肖大夫心中已经了然,但面上却不显分毫,只是语气平静的起身开口道。
让丁香送肖大夫去夏继祖所在的客房,怕夏言不给肖大夫开门,云朵叮嘱道:“告诉夏言,肖老是唯一能救他们家公子的大夫,俺不会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开玩笑。”
“奴婢记下了。”丁香点头称是,引领着肖大夫去客院,心里还好奇肖大夫这次出门竟是没带药童,她要不要帮忙背药箱呢?“真的是要变天了,为了争那个位置连领土都当儿戏,百姓的生死在你们这些大人物眼中比蝼蚁还卑贱吗?”云朵扶额低喃道,却又对此无可奈何,除了支援边关军需物资,她真的没法做任何事,朝局不是
她这样的老百姓能够左右的。
且说肖大夫进了夏继祖的房间后,夏言便被夏继祖赶到门外,里面偶尔会传出夏继祖的闷哼声,听的夏言好几次都想冲进去。
“你们家少爷一定是怕你看到他狼狈的样子,你就别进去添乱了,再说你手臂上还有伤进去也帮不上忙。”丁香虽然听的害怕,还是站在门口阻拦夏言不让他冲动,以免耽搁肖大夫治伤。
“你这丫头真多事,少爷在里面受苦我却在帮不上忙,做奴才做到我这样的真是没用。”夏言瞪着丁香低喊道。“你能替你们家少爷挨刀子却不能替他疼,就想俺们家夫人生子的时候俺也只能站在外面干着急一样,你有这份心不如早点把伤养好,这样才能服侍你的主子啊。”丁香不懂大户人家的规矩,自小就是乡下
娃子也不懂得有些话是不能当着男人的面说的,天真的眼睛里满是真诚之色。夏言被说的一愣,可看着面前这个眼神清澈的丫头说生娃子的话还是忍不住脸红,却又张不开嘴提醒丁香以后不要和被人说这样的话,会被人认为是轻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