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一切竟然是知府夫人指使的,不过这个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因为知府夫人这么大张旗鼓地做了,知府一定也是知道的,他甚至还帮着自己的夫人一起来对付齐开来。根据张全所说的,这件事本来其实还挺简单的,就是知府夫人给了他银两,让他去找一个女人扔到齐开来的床上,第二天把他告上公堂,让知府来处罚他给他苦头吃就好了,办完事之后她还会再给他更多
的银子。可是张全在回家之后把这件事告诉了和他私下一直有关系的梁欣,梁欣便决定收了那笔钱,让齐开来到自己的床上来,反正只要脱了衣服在床上躺一躺就行了,其实他们那天晚上什么事情也没做,齐开来
吃了张全偷偷放到酒里让他喝下的药,他睡得十分的沉,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张全本来把他放在客房里面,等到张诚去自己房里休息之后,他才又扶着齐开来来到梁欣住的屋子里,帮他把衣服脱去,然后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去敲张诚的屋门,说是梁欣房里有动静,要他一起去看
看。
张诚没有想太多,也就去了,才会看到齐开来没穿衣服和梁欣在同一张床上。其实梁欣的打算是把齐开来告上公堂,拿了知府夫人的银两之后,再借此机会找齐家要钱,可是她没有料到的是,云朵居然只给了她一点的银两,并且坚决表示不会再给她钱,她便一直怀恨在心,想着要
再找法子来对付齐家。
这件事之后,张全又到府衙找知府夫人要了剩下的她允诺过的钱,知府夫人为了不让他在关键时候被人找到,于是要求他到城外躲一躲,他拿了钱财自然要把事情给办妥了。
本来是想带着梁欣一起走的,可是梁欣因为还想得到更多的钱而拒绝要跟他一起走。
一个月之后,梁欣意外发现自己有了身孕,而这个孩子自然是张全的,因为她和齐开来之间根本就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梁欣也知道齐家的人一直在盯着她,她便一直都没有出门,也没有再去找张全。
直到她发现自己怀孕之后才想到只要她说这个孩子是齐开来的,就能逼着齐家娶她进门,那她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了。于是梁欣便天天到药铺去找云朵,刚好那时候云朵不在府城,等她回来的时候,梁欣又第一时间来了,不过这一次她的计划还是没有成功,因为云朵根本就不承认这个孩子是齐家的骨肉,甚至还想用钱来
收买她。
她当然知道钱财只是一时的,只要能进得了齐家,她想要多少钱都要,后半辈子也不用愁了,相比起来那一点钱根本不算什么。有了这个念头之后,梁欣知道云朵和齐开运她是对付不了的,便决定从齐柳氏下手,她听说齐柳氏是一个善良和蔼的人,想着只要自己在她的面前装装可怜,然后再诉说一下如果她不能进齐家的话,以后
她的亲孙子会有多么的惨,这样她至少有七成的把握。不过她还是没有成功,因为一下子就被脑子转得快的齐开菜拦在了门外。第一次齐家没有防备的时候她没有成功,再一次去就更不可能了,齐家宅子内内外外都被围了起来,她完全没有进去的办法,而齐
柳氏因为生病了也没有出门。就这样她的计划又泡汤了。
等到云朵将监守梁欣的人调走之后,梁欣放松了警惕,想赶快把这件事情告诉张全,于是就到城外树林的小屋那里去了。她没有想到那天正好韩振书找到了张全的住处,她是自投罗网去了。在云朵他们决定把两人告上公堂的时候,梁欣便给张全使眼色让他什么都不要说,便用可怜的模样骗过了乡亲们,再加上知府本来就是他们那一边的,自然是会对他们从轻处置,他们才没有一起被罚,甚
至知府还如了梁欣的愿,让齐开来娶梁欣。
其实知府要的就是梁欣到齐家将齐家弄得鸡飞狗跳,然后他自己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难道知府想要的是俺们家的财产?”齐开运听完便愣住了,果然是树大招风,这不,新知府一来就盯上了他们家。
张全却是摇摇头,思索着道:“俺有向知府夫人身边的下人打听过,其实刚开始他们对齐家药铺下手,只是想影响你们药铺的生意,好让他们自己家的王记药铺能够赚得更多。”“因为那时候知府刚来,并不知道齐家到底有多少财富,只是齐记药铺开满了西平城,并且卖的价钱比市场上的其他药铺都低,完全垄断了西平城的药材市场,让他们王记药铺亏损严重,所以他们才想要对
付齐记药铺和药铺的一把手齐二少爷的。”
张全虽然只是一个伙计,可是他们东家也是做生意的,又只请了他一个伙计,自然有很多生意上的事情都会跟他商量,一来二去,他对做生意也有了一些了解。
“果然是因为药铺的事情来哥儿才遇到了这么多奇怪的事。”云朵听着张全的诉说,气得都快把自己手中茶杯给捏碎了,“这个知府夫人也太狠了吧,手段比俺都多。”
“其实吧,俺听说那些衙役说了,知府夫人之所以会找上俺,也是有原因的。”张全低着头盯着桌子看了许久,心里有点紧张,在犹豫着要不要说。
“快说。”云朵完全不给他思考的时间。
张全刚从一群大汉的手里逃了出来,此时十分容易惊吓,云朵这么一喊,他马上又吓得一股脑说了出来,“是因为你们齐家上回抓了衙役,并带上府衙击鼓鸣冤,让知府大人不得不判衙役的罪。”“知府夫人知道之后非常的生气,就决定要让你们后悔。她后来没有再派人去捣乱也是因为她在等待一个好的机会,同时也是想让你们掉以轻心,然后再给你们狠狠的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