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大人还没有对梁秋的话发表意见,陈启却是坐不住了,也不管知府有没有允许,马上和梁家兄弟争论起来,“这根本不是证据,而是你们用来陷害俺的,俺们根本就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你母亲的身体
差,跟俺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此话一出,陈家的人自然都是纷纷点头,他们当然不想获罪,所以一定要谨慎地说话。不过梁家兄弟当然不会给他们辩驳的机会,梁夏看着他们冷哼了一声,“你们是无法辩解的,因为这包药是俺们在梁府的厨房里找到的,而且专门煎药的那个下人也已经承认了,这包药是你们亲交给他的,
还吩咐他一定要每天都熬给俺娘喝。”
“你们这是污蔑,一定是你们收买了下人来指证俺的。”陈启依旧不肯承认。
“如果下人可以收买的,那药铺的老板呢?”梁秋冷静地从怀中拿出另一张纸来,“俺们已经派人调查过了,你一共到过四家药铺买过药材,而且他们都有登记下来。”“虽然你每次到他们药铺买的药材对人都是没有伤害的,不过他们却是不知道,把另外的没有伤害的药材加在一起,就变成了这样一副能取人性命的药材了。这是他所去的药铺及买的药的清单,请大人过目
。”
衙役再一次把梁秋交上来的证据呈上去,那上面果然列了许多的药材,以及买药材的铺子。知府看了之后,便命人去将这四家药材铺的老板都找来,他要一个个地问。
陈启这会儿脸色已经变得苍白,不过他却还是尽量让自己保持着镇定,只要一慌的话,他一定是要失败的了。
衙役没多久就将药铺的老板都找来了,知府问过之后,他们又将各自的账册上呈,果然都详细记载了陈启去买药的日期,以及买了什么药。
“你们可认得这个方子?”知府大人将手上梁秋交上来的方子那个药铺的老板看。
药铺的老板纷纷震惊,“大人,这可是一个害人的方子啊。”
他们这时才知道竟然有人用他们的药材来害人,不过他分别在不同家的药铺买,他们当然是不知道了,几个人连忙都磕头请罪。“不知者无罪。”知府大人也是一个明理的人,他知道他们只是本分地经营着药铺,并没有要害人的心思,便说道:“不过你们今后还是要小心才行,最好能够问清楚买药的人是用来做什么的,不要再让这样
的事情发生了,退下吧。”
几个药铺老板听到知府大人的话,连忙磕头谢恩,在衙役的带领下出了衙门,他们这才能够松一口气。
“陈启,你还有何话说?”知府大人再次问向陈启。
“大人,这……”陈启找不到为自己辩解的理由,只能在嘴里一直念叨着,“大人,俺们是冤枉的。”
族长看见他死不承认,急忙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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