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以类人猿的身手,够得上灰色组织的要求;第二个嘛,女人心海底针,不能以常理推测,或许她觉得郭寻和田莫宇同班不是巧合,而是郭寻的母亲刻意安排的?田莫宇在树林请客时,蒋素心到现场送水果兵滞留了一个多小时,这一反常的举动足以证明,她对田莫宇那天请客的朋友,很在意。”
罗燿点头,“如果你的推论正确,两案归一,都指向了蒋素心姐弟。立刻把相关内容通报特警大队专案组,让木叶决定。”
“是!”真空很有成就感地响亮应了后,想起抓了又放的蒋素阳,心中窝火,“那个白崖,太难缠了,现在木队长那边处处受制,奶奶的。”真想把他抓起来揍一顿,这种只会耍嘴皮子的男人,最特么招人烦!
罗燿冷冷看了真空一眼,吓得他立刻站起来,“头儿,我就是想想,天天都练得半死,还能干啥。”
“军警不同,军打的是敌人,警斗的是我国的公民。公民,是受保护的对象,就算被告从身份上来说也属于公民,疑罪从无,是法制精神。证据不足不可以定罪,这样可以减少冤案错案的发生,减少悲剧。”罗燿向自己的爱将灌输知识,“有空多读书,少打电话。”
真空拿莫名地小眼神看着罗燿,头儿一定是嫉妒,嫉妒自己能天天给女票打电话,他还没有追到小学姐所以不能打,一定是这样!
罗睿到了景和林区,居然发现舒语默家的灯光,真的亮着!他收起吃惊地表情,按响门铃,等了足足有三分钟,也不见有人开门。刚转身要走时,舒爸爸才慢慢把门拉开,“你是?”
罗睿客气地笑着,“舒叔,打扰您了。我是罗睿,您楼上住的罗燿的弟弟。”
面容苍白的舒爸爸点头打开门,“请进。”
罗睿看得出舒爸爸身体不舒服,不想进去打扰,“我需要到楼上拿点东西,不过忘了带钥匙,我哥说您这里有楼上的钥匙,我想借用一下,不知方不方便?”
舒爸爸微楞,他记得女儿说她已经把钥匙还给罗燿了,家里怎么还会有钥匙,“你稍等,我打电话问问钥匙在哪里。”
舒爸爸给罗燿打过电话,确认了罗睿的身份,从鞋柜抽屉里翻出钥匙递过去。罗睿接过,十分周到地说,“我拿完东西就不下来打扰您休息了,钥匙我扔进您阳台外的花盆里,您睡醒了再收起来就好。”
舒爸爸刚刚服用了新药,的确精神很差,点头关上门,又躺回床上睡了。
罗睿到楼上打开灯,先指挥了一阵老哥免费的机器管家,才到书房,从下层的书柜里找到罗燿说的箱子,拿出自己需要的资料。
“咦,这张画还在?”罗睿拿起箱子里一张塑封保存完好的、幼稚得让他嘲笑了无数遍的画看了又看,勾起不少童年回忆,也明白了一些以前想不通的事情,然不住笑瘫在地上,“我就说这么弱智有爱的画,不可能是出自老哥的手,他还硬不承认!看来,再聪明的人,小时候也是个白痴呢。”
罗睿满足地翻了翻老哥的家底,把东西放好,打开窗户把钥匙准确地扔在舒语默家的花盆里,下楼回自己家。
边走,边给自己的老哥发个信息:未来的岳父大人生病了,哥,你表现的机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