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哐当!”边茳顾不上一堆文件被倾倒而出的水浸湿,他激动地站起来,眼中泛起泪花,“小姐,小姐......”
舒语默认真点头,“以后,有劳茳叔了。”
就这样简简单单地几句话,却让将近五十的男人,边茳捂住脸,压抑哽咽地哭了。
舒语默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的情绪反应,站起来不知是该劝还是不劝。
边茳的哭声,越来越大,“小姐,太憋屈了,这二十多年,太憋屈了!受不了的都走了,小姐,您不知道,真的太憋屈了!”
舒语默眼眶也湿了,到现在她都不明白,堂堂边家,为什么会被欺负成这个样子!没人,还是没钱,还是没能力,都不是,都不是啊!
“小姐,您快点把压在头上咱们头上的绿帽子摘了吧!这顶帽子不摘,我死了都没脸进祖坟啊!”边茳眼泪刷刷的。
舒语默却乌云罩顶,错,是绿云。绿帽子,边茳说,梁氏是绿帽子,这说法,实在是......
接下来的半个月,梁科惊艳了股市。公司的市值翻了一倍,升级版赛亚一上市就卖到脱销,公司忙得没日没夜,赚钱赚到手软,数钱数到手抽筋。
理所当然的,关于舒语默的个人报道,铺天盖地,冠在她头上的头衔,多不胜数,风光无两,舒语默的同事和校友们,都以能和她合影为荣。
虽然舒语默本人很低调,但是网上关于她的各种报道和猜测层出不穷,追求者一茬茬地冒出来,办公室每天被鲜花礼品占满,以至于十六层的很多女职员,每天下班都抱着鲜花托着巧克力,吸睛无数。
舒语默太过年轻,这样巨大的成功,很难不被冲昏头脑。
据可靠消息,美女学霸舒董,让自己的女佣,在巴黎购买了一千多万的服装,珠宝!虽然无从考证,但是舒语默身上的衣服,明显比前一段时间上了一个档次,身上佩戴的珠宝一眼就看得出价值不菲。
这个变化,又引起一波关于穷人乍富的讨论,很多人对舒语默的评价,降低不少。
“我早就说过,财帛动人心,怎么样,你们还瞎担心什么。她能挣钱是好事,她挣得越多,咱们分到的钱也就越多,让儿媳妇和安安想想办法,引着她入上流社会,让她开开眼,别天天这么小家子气,有钱也做点善事积攒名声。”梁定天得意地靠在大厅的春秋椅上,对身旁的两个儿子说着自己的生意经。
一墙之隔的舒语默,正透过穿衣镜,看着脖子里碧绿剔透的翡翠,坚决地摇头,“换!”
她身后一头火红长发的边霓坚决摇头,“这身衣服只能搭配翡翠。”
舒语默皱起眉头,“今天来的,是学校的同事和同门,我不要再打扮的这么高调。我换身衣服,还不行么?”
旁边的边晴、边云捂嘴偷笑,边霓无奈,“好,换!小姐自己从这里跳衣服,我选首饰,总可以了吧?”
舒语默愁眉苦脸,“那不戴首饰,戴块‘名表’,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