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人立刻明白了刘老的话,“舒语默这次告他,是因为当年的车祸,梁若楠当场死了,那个司机后来也死的不明不白,只要警方肯查,一定能找到证据。两条命啊,梁信山被二次提审开庭,怎么也得判个十几年。你们说,他的心理能承受得了?”
有人立刻心领神会,目光凶狠,“估计不能吧,当了一辈子的人上人,怎么可能会受得了监狱里的拘禁,他一定会崩溃,试图自杀的,对,自杀!”
“自杀不行,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梁定天是老了,可他还没傻,如果梁信山死了,他一定会跟咱们过不去,得不偿失。”胆小的立刻反对。
“得了,梁定天连花钱赎梁信山出来都不肯,说明他已经放弃儿子转培养孙子了,杀不杀的,对他没影响。”有人嗤之以鼻,“梁定天心里,什么都没他自己重要。”
“你们怎么就不明白我的意思呢。”刘老邪恶的眼神转一圈,“死了麻烦,但如果疯了呢?受不了刺激,疯了,不是两全其美?”
这帮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笑得意味深长,“疯了好啊,疯了省事......”
下边的话,实在是不堪入耳,边蒗关了窃听设备,开车往回走。
舒语默的目的,达到了,这帮人的主要对手是梁家,她没必要把事情揽到自己头上,让他们跟梁家斗,斗个两败俱伤才好。
“小姐,梁信山是不用管了,可是在背后使坏的梁言鼎和田姝君呢,咱们就这么便宜了他们?”边蒗觉得梁言鼎就是杆枪,他是可恶,但是背后握枪的梁言鼎更不可饶恕。
“让他们先内斗,咱们先把公司做好,步入正轨后,再回过头收拾他们。”舒语默现在不着急,她现在倒要看看,梁家人还能怎么跳腾。若论净资产实力,梁家比她多,但是论发展前景,内忧外患的梁家,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现在难受的,是他们!
今天,是梁氏集团从32层搬到15层的大好日子,边茳带着员工们,乐呵呵地在十六楼商量年底庆祝的事情,楼下,则是一片惨淡。
气象迥然。
舒语默考完她博一第一学期的最后一场考试,开心地从考场出来,马不停蹄地奔向军区大院,看望出月子的贾研和她刚满月的女儿。
家里有了孩子,就多了一股奶香味儿。看着躺在小床上闭着眼握着小拳头睡觉的红扑扑的小娃娃,和挂在暖气边上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小衣裳,舒语默觉得新奇又好玩儿。
贾研在家里闷了一个多月,见到舒语默来,开心得不得了,拉着她问个不停,“你打算什么时候跟罗燿结婚?”
舒语默真是无语了,真的向罗燿说得那样,她和罗燿在一起的事儿已经传遍了整个军区!这个问题已经在学校被问了无数遍,她和罗燿的导师邢如律更夸张,已经预定了他们俩婚礼上证婚人位子,开始考虑新婚致辞该说些什么了。
怎么他们刚在一起,在大家看来,就好像明天就要结婚了一样呢。
“起码等我毕业了再说。”舒语默依旧是老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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