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凑上去,明摆着不自量力。
不过梁秋枫是田莫宇的表姐,唐亚跟梁秋枫又不尴不尬的,薛林宗有些话不好说。看时间也不早了,他站起来,“唐哥,明天还要去尚家,今天咱散了吧。这个酒鬼,我给送回去。”
田莫宇在他们眼里,就是个混不吝又不不讨人厌的小弟,照顾他也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薛林宗把田莫宇扔在后座,上路。
过年路上车少,开车很痛快,薛林宗哼着小曲儿,忽然听躺在后座的田莫宇问,“宗哥,你说男人喝醉了,还能跟女人在床上乱来吗?”
薛林宗暧昧地笑,“你把谁给睡了,想不认账?”
田莫宇摇头,“不是,就是想问问。”
花都第一帅薛林宗不屑地冷哼一声,“或许真的有,但我这么多年一个没遇到。所以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根本没喝醉,二是他磕了药。你又不是没喝醉过,喝醉了除了吐就是断片儿,跟死猪一样,还能干什么?”
田莫宇闭上眼睛。
薛林宗忽然阴森森地讲起往事,“不过,也不是一点儿可能性也没有。我亲眼见过一次,一个怂包,想趁着酒醉爽一把,吃了大量春||药,没等妹子赶到,就死在床上了。我去的时候已经死了一个多小时,那儿还硬着。所以啊,醉断片儿了给灌点药,女人自己上去爽也可能,听说时间还能更持久......”
田莫宇恶心了,按下车窗,脑袋伸出去就要吐。薛林宗怕自己的爱车被洗,立刻闭嘴停车,给他拿袋子。
好不容易把田莫宇送回家,也快十一点了。薛林宗洗过车,望着空荡荡的大街,心里也是空的。他漫无目的地开着车,居然又到了何清韵住的地方。
窗户黑漆漆的,没有灯光。她带着孩子回老家过年了,薛林宗点燃一根烟,慢慢抽着。
何清韵是他这么多年来,为数不多的失手,也许就是因为这一点,他才放不下这个女人,一头栽了进去,想挑战高难度,治好她的病,然后让她心甘情愿的爬上他的床。
真是疯了!薛林宗自嘲地盯着那个小小的窗户笑。
忽然,他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何清韵家的窗帘,被人缓缓拉上了!
有人!
薛林宗立刻从下车,快速带着一个保安跑到楼上。另外两个保安分别跑到楼前楼后,用手电筒照着窗户,以防盗贼从窗口逃了。
门没有被撬开的痕迹,楼道里安静地只有薛林宗和保安的喘气声。
薛林宗敲门,没人开。保安敲开隔壁的房门,邻居说何家母女回老家过年,还没有回来。
对讲机里传出楼下保安的声音,前后窗户都没有打开,更没有人跑出去。保安怀疑地看着薛林宗,“先生,门锁没有敲过的痕迹,窗户也都是关着的,您确定没看错?”
薛林宗相当肯定,“我是亲眼看着窗帘被拉上的!”
保安觉得他更可疑,“您大半夜的跑到别人楼下,盯着窗户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