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掉一桩特大悬案,二来也想不到农合案居然如此复杂!
“将军!”
终于,当赵玉讲完之后,他的双車已经杀进敌营,把金振邦给将死了。
“哈哈哈,终于扳回一城!”赵玉打了个响指,嘱咐道,“不过老金,这件事目前还处在保密阶段,跟谁也不能说啊!”
“嗯……嗯……”老金还处在震惊中,机械地点着头,却是对棋局的输赢浑然不觉了。
“来来来,摆棋吧,再杀你一局!”说着,赵玉把棋子推倒,重新摆棋。
“太……太不能接受了,怎么回是这样啊?”老金哪里还有摆棋的心思,“在我们当年介入调查的时候,凶手和杨泽彪就躲在农合社后面的平房里,怎么……怎么可能呢?当地警方出动了警犬啊可是……”
“就是因为程凌菲如此胆大冒险,所以整个案情才那么破朔迷离的!”赵玉叹道。
“不能这么说!”金队长自责道,“要是当初我们能调查得再细致一些,或许农合案就不会记录在我的本子上了!既然王学军利用职务之便给程凌菲母亲做过无息贷款,要是我们当初能查到程凌菲母亲的头上,或许,案子早就破了!
“那样一来,也就不会有后来这么多事,死这么多人了!”金振邦摇头叹息,“大盗姜科和余浮生不会成为气候,而那样一来,曲萍也就,也就……唉!真是……真是……”
“行了老金……”赵玉劝道,“一件罪案的发生,总是有着各种各样,我们无法预判的因素!阴差阳错也好,造化弄人也好,都不是我们能够掌控的。
“我们能做的,就是尽力查明真相,还受害者们一个公道!”说着,赵玉把棋子一撂,终于进入正题,“我今天来找你,就是想问问,你本子上的最后一件案子!”
“嗯……这个……”金队长仍然没有缓过神来,支吾了半天才道,“好像……好像……五件悬案里面,就只剩下华云山灭门案了吧?”
“对!”赵玉点头。
“嗯……”金振邦紧紧皱着眉头说道,“我……我好像跟你说过吧?华云山灭门案发生的时候,我已经回秦山当队长,不是特调员了?”
“没有啊……”赵玉摇头。
“那个时候,我已经被打回原籍了!”金振邦说道,“上面的好多细节,都是以前的老同事们告诉我的,所以不如前四件案子那么详细!但是,虽然没有亲身经历,但因为案子影响太大,我还是把他写在了本子上。”
“哦……怪不得资料这么少呢!”赵玉心里琢磨,看来,要想侦破这件案子,自己还需要获得更多的资料才行,只可惜自己现在没有调查权限,只能再想想别的办法了。
“九年前,一个大雨滂沱的夜晚,一家四口惨遭灭门,凶手至今逍遥法外!”金队长回忆道,“脚印、指纹找了那么多,出动了那么多警力,苦苦搜寻了那么多年,可仍然没有将凶手锁定!真是……耻辱啊!”
“别这么说!”赵玉言道,“每桩悬案之所以成为悬案,都有着一定的特殊因素。或许,在华云山灭门案的背后,同样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赵玉啊,那就拜托你,把真相找出来吧!”老金说道,“五大悬案全都破掉,你也就功德圆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