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能不是骂街,也不是特指谁的妈妈……”
“哦?”崔丽珠不解,喘着粗气问道,“那是什么意思?”
“赵玉,”旁边的黎婧忽然说,“你能想起来多少,不如原话念出来大家听听!”
“好啊!”赵玉点头,急忙打开脑中的录像回放,然后把唇语辨识器捕捉到的原话,给众人复述了一遍,尽可能地做到了一模一样。
“哦……这么说……还真是呢!”萧航咂摸着滋味说道,“他*妈,塔玛,鳎嘛,鳎目……难道……是鱼?”
“你太有才了!”崔丽珠摇头,“他们连炸药都用上了,就为了鳎目鱼而来吗?上海鲜市场好不好?”
“不过……这个方向或许是对的!”黎婧说道,“我经常和外国人打交道,因为他们的发音和声调不准,经常会出现卷舌音的异常。而且,赵玉听到的是唇语,翻译不准是情理之中的!我也认为,这个他*妈的发音,的确像是某个名词的谐音!”
“可是,两个字,能有什么重大含义?”赵玉摇头苦笑,“他*妈,喇嘛?偷哇?汤嘛?汤姆……”
“老大更有才,猫和老鼠都出来了!”崔丽珠吐槽之后,自己亦是细细品味,“他*妈,塔姆,塔挖……”
“东亚一带,尤其是日韩朝地区的外国人,经常会把‘偷’或‘逃’念成他……”黎婧说道。
“偷?逃?偷挖?逃哇?陶马?”萧航翻着眼珠念叨,“哎?陶马在哪里?你还能想起来吗?要是找不到陶马了……我去……”萧航急忙问崔丽珠,“陶马是个什么东西?唐三彩吗?”
“你……嗯……”谁知,当萧航忽然提到陶马的时候,崔丽珠忽然怔住了,她用手狠狠抓着头发,似乎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哎?
有门儿……
赵玉兴奋之间,却是更加好奇,那两个字,到底代表着什么含义?
“不……不是陶马!”崔丽珠摇晃着脑袋,认真思索着说道,“唐三彩也不是这个说法,不管是秦俑的陶马,还是其他年代的陶马,我老爸从来没接触过!所以……”
“就是嘛!”萧航说道,“一个陶马,能值多少钱?”
“你刚才……”崔丽珠忽然向萧航问道,“陶马之前的那句说得什么来着?”
“前头?嗯……”萧航努力回忆,“鳎嘛吗?”
“不是,鳎嘛后面,你还说了一个……”崔丽珠紧锁眉头,眼露兴奋,似乎是真的想到了什么。
“逃哇还是偷挖?”萧航亦是感觉到事关重大,整个人都不敢动弹了。
“对!!!”谁知,闻听此言,崔丽珠却猛地拍手跺脚道,“好像……好像我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了!逃哇,套娃!俄罗斯套娃!!对……那就对了!”崔丽珠激动地握住赵玉的手,“老大!答案是俄罗斯套娃!!”
“啊?”赵玉和萧航、黎婧齐齐呼了一声,眼睛都直了,显然被这个意外的答案给镇住了。
这是什么鬼?
赵玉在心里默念,怎么又冒出这么个新鲜的名词来?
俄罗斯套娃是个什么东西?不就是洋货市场上卖的那种一层套一层的东西吗?这件天大的案子,怎么可能跟一个小小的套娃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