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赶紧点头,就是……就是我刚来没几天不知道东西都在哪,二婶找不到气上来骂……不是,说了我几句,我……我觉得有道理,见青山打猎回来就和他说了。”说着她伸手往侧边指了指:“这是青山今天猎回来的野兔,刚剥好,正打算给二婶送下去的。”
上人家里拿东西,这方家的前几天刚做过,闻言众人更是信服,看着方家的目光俱都是鄙夷,她这样的行为,照旁人早大吵一架断绝关系了,也亏得青山婆娘性子软,青山又是个老实敦厚的,这才任她这样欺负到头上。
老者心中也早信了七八分,只是碍于公正转过身正要问方家的话。
那人儿却忽的怯生生问道:“二……婶,您的手好点了吗?您别……别生气了,二虎他不通人性,您千万别和它一般见识。”
老者听的眉头微皱,又回过身问她:“青山婆娘,你说的是啥意思?”
那人儿咬了咬唇:“晌午二婶要走的时候正好二虎回来了,见到二婶就往前走了几步,二婶吃吓,跑……跑时摔了一跤,手掌都擦破了皮……”
擦破皮?
老者立刻谴人去拉方家的手。
那方家的正因黎酥的话又愣又急不知如何反应,现在忽的又要被查看手掌,她本能的立刻将手背到了身后。
她这样明显心虚,族长也不肖看她的擦伤,沉了脸色喝道:“方家的!竟是你恶人先告状,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方家的到底只是个山野蠢妇,浑浑噩噩中还不知问题出在了哪里也不会灵活变化,只瞪着黎酥顺着胡诌:“俺手就是这小娼妇打的。”
族长脸色更是沉的要滴水:“前头你还说是人家青山婆娘打你脸上一巴掌,现在又说人家打你手了,行!就算人家打你手,能打出擦伤来?你真当我老头老眼昏花,行将就木好骗了吗!”
他说着再不想听那恶妇说话,直接判道:“方家的品行不端,欺压小辈,贪婪无度,罚你交良田三亩,索拿青山家的物什悉数归还,每日辰时要去宗族祠堂打扫跪坐为期一月!”
方家的一听差点晕死过去,要知道她家拢共也就五亩地,这一下子就要收去一大半,她能不心痛吗!再加上另外两件惩罚,激的她立刻将晌午之事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末了狠道:“这小娼妇还说要勾搭俺家狗儿,让狗儿将俺扫地出门俺这才怒了,她就是个十足的水性杨花的□□,她现在的模样全是装出来的!族长你千万别信她!”
没想到事情还有反转,众人都愕了下,虽还是不信,却也都转脸去看黎酥。
那人儿红着眼自方青山背后走出来,晶莹的泪滴不住的往下打:“二……婶,我何曾说过这样……不要脸的话来!您生气,打我骂我都可以,为什么要污蔑我的名声!”
她眼见着害怕但为了自己的清誉竟敢站出来质问方家的,谁是谁非,在场的没有不清楚的。
族长也看不下去了,没再给方家的说话机会,就让人拉了她下去,又安慰了黎酥几句,再三保证会惩罚方家的,这才带着一众人下了山。
那方家的嚎叫声渐渐远去,黎酥这才抬脸望向身边一直没出声的汉子:“刚才你怎么不帮你二婶说句话,你看她好惨啊!”
她眸中尚带着泪,晕的如画的眉目更加的浓丽,方青山忍不住抬起手给她拭泪:“你不会打她。”
只是长年做粗活的手,并不是娇嫩肌肤能承受的,黎酥嗔了声:“疼”便别过脸避开他的手,自己擦。
那一声娇嗔能把人心给吸了去,方青山呼吸立刻就粗重了,暗自压了压才低头问她:“刚才她说你要勾搭狗儿?”
黎酥挑眉,点头:“对呀,你那堂弟似乎很喜欢我的样子!”
没想到她竟是当真,那汉子急了:“狗儿有婆娘的!”
黎酥挑眉,勾着红唇缓缓靠近他:“你不喜欢我勾搭他啊?”
那汉子点头:“不喜欢。”
黎酥红唇勾的更深:“那我勾搭你好不好?”
她又在逗弄他,那汉子面上却止不住的发热,只装镇定凶她:“别闹!”
他还是这两个字,果然便又听那人儿莺啼似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