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回去了,你有个认识的人,叫白觅灵是吧。”
“嗯,怎么。”
“好,我和她的梁子结下了!”
随之,斯蒂尼挂了电话。
走进幽暗的房间,轻吸一口气,眸子里有些复杂。
男人站在窗前,窗帘是拉着的,似是在闭目冥想。
斯蒂尼走上前,单膝着地,左手按在胸口,微微垂手。
“先生,我失误了,请先生责罚。”
“伤怎么样了。”
“小伤而已,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她眉头轻皱,“先生,我...”
“无妨,这批军火运输危险性本就大。”
“是白觅灵和冷渠野,两个局外人。”
房间一片昏暗,除了说话声,听不见一点杂音。
“先生,请允许我解决了她。”
“不用。”他微微侧头,伸手,将窗帘拨开一条缝隙。
刺目的光线洒进来,他微微敛起眸子,有些不适。
“那也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先生。”
“下去吧。”
斯蒂尼心有不甘,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退下了。
男人闭上眼睛,倒是没起什么兴致,被一个局外人坏了事,斯蒂尼犯这样的错误,着实少见。
自从脸部溃烂之后,歌月一直在制药,但还真没有迅速恢复的东西。
每天看着镜子中这样的自己,就会愈发的想让白觅灵付出代价!
“被这件小事惹到,就要乱了阵脚?”枭彦勋捻着她的发丝,对实验桌上的各种瓶瓶罐罐毫无兴趣。
“你懂什么,她一定会付出代价。”
“你也看到了,白觅灵还是很聪明的,对每个人有不同的态度,不同的应对方法,在桀辰渝身边,她学聪明了。”
“你的意思是说,她之前还是个笨蛋,这么一段时间而已,她能学的多聪明?”
“爱一个人,从来都是致命的弱点,你该好好想办法让他们的关系破裂了。”
歌月蹙眉,一心想着让白觅灵付出代价,倒是差点忘了这一点。
失去桀辰渝,白觅灵才会心痛死的吧。
“还是你这里最适合睡觉。”
“趴桌子上睡,这种事也就你能做得出来。”
“嗯哼,那是。”她枕在他腿上。“不过,今天照片的事情...”
“嗯?”
“你真的不在意啊,那可是你之前的好朋友诶。”
“有你重要?”他修长的食指点了点白觅灵鼻尖,轻声问。
“那有谁比得过我重要?”
“没有谁。”
“你这样撩人真的不犯法么,真的不怕宠妻无度后果很严重我蹬鼻子上脸么?”
“啧,说的好像太太很乖。”
“哇,我好乖啊,乖的和布娃娃一样。”她翻个身,“好几天没听到我哥的消息了,有点怪。”
“我知道。”
“哈?你知道,他怎么了,是不是终于肯好好找个女朋友了?”
“不是。”桀辰渝把玩着白觅灵的发丝,“闭上眼睛,睡觉。”
“我好奇,一般来说,他不可能不找我的啊。”尤其上次,还...那样了。
“想知道?”
“嗯。”难不成是冷渠野做了什么?
“被丢进部队,入伍了。”
白觅灵眨眨眼,不可置信,瞬间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什么!这...他怎么会...我哥不会主动进部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