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出门了。
冰袋容易找,可活血化瘀的精油,她找不到。
别说在这里生活了四年,一些东西,平常基本不需要,所以也就找不到。
“是在找这个么?”
突兀的听到中文,她一怔,转过身。
“是你!”
“嗯,是我。”宫篱谪晃晃手中的药瓶,就是白觅灵要买的精油。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觉得不可思议,要知道桀辰渝就算来过,也完全不可能得知白觅灵的位置。
“我自有我找人的方法。”
“那你也隔了四年呢。”
“如果我想找,不出两个月,必定找得到你。”
如果桀辰渝想找,应该也找得到,可惜那个男人觉得她死了...
“话说回来,你应该不用找的吧,你和枭彦勋的关系,应该知道...”
“我和他什么关系?”
“呃...”白觅灵怎么知道是什么关系,就觉得枭彦勋和宫篱谪一定有什么联系。
“要请我去你家做客么?”
“好啊,不过我家那边有枭彦勋的人手。”
“我已经摆平了。”
“......”合计着,宫篱谪现在是非常确定白觅灵的位置并且很有可能还知道关于她在这里的一切?
白觅灵打开门的时候,祈皓在二楼就听到了声音,不过他怎么感觉和白觅灵在一起的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祈皓,有没有乖乖听话?”她敲敲门,然后开门进来。
这一个细节让宫篱谪很是在意,白觅灵似乎连小孩子的隐私也格外注意,先敲门,再进来。
“哎呀,我可是你的宝贝,最听话了。”
“今天有客人来哦。”
“是嘛。”祈皓双手捧着自己的脸,很是期待。
看到宫篱谪,与白觅灵素描本上的男人相差太远,摇晃着脑袋,耸动肩膀。
“你的宝贝不认识他。”
“祈皓,这名字,你起的?”
“嗯。”
“白祈皓比较好听些。”
宫篱谪这是在嫌弃桀辰渝的姓么?
“我家儿子姓桀。”
祈皓在床上打了个滚,疼的他直抽冷气,小小的眉头都皱起来了。
“来,妈妈帮你脱衣服。”
“啊?祈皓不要,不要光屁屁。”
“有外人知道害羞了?”
“祈皓不脱衣服,绝对不脱!”
“你和宫先生都是男孩子,害羞什么。”
“为了维护祈皓的尊严,宁死不脱!”
“那要怎样才脱。”
“我自己脱,不过妈妈要给你的宝贝洗澡了嘛?”
“抹点东西,呐,这个。”她晃晃手里的药瓶。
“唔...祈皓自己也可以。”
“不可以,妈妈帮你。”
“祈皓不要,祈皓不要,祈皓不要...”
“乖,听话。”
“不要不要不要,祈皓要自己来。”
“小兔崽子,自己洗澡都洗不干净,还想一个人抹药了?”
“反正不要妈妈帮忙,祈皓一个人可以的!”
“我来吧。”宫篱谪拿过药瓶,将其打开。
“这臭小子可不听话了。”
“才不是,妈妈今天刚夸过你的儿子宝贝,下午就说臭小子不听话!”他愤愤不平,觉得自己明明十分听话。
“好了,你先出去吧。”宫篱谪无奈的扬起抹笑,他着实让人很放心。“那我出去了。”白觅灵倒要看看,桀祈皓着臭小子,知不知道让她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