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自己真的不气人,白觅灵喝着粥,这样想。
关上卧室的房门,白惜柔微微叹了口气。
将猫儿放下,走进白逸风的房间。
“哥,出来吃饭了。”
“帮我端进来,懒得出去吃。”白逸风打着哈欠,腿放在桌子上手里把玩着药瓶。
“知道了,那药是让你吃的,不是玩的。”
“吃了也没用,还吃它干什么。“他捏捏眉宇,随手将药瓶丢进垃圾桶。
“哥...”白惜柔显得有些无奈。
“好了,听话,帮哥拿点吃的。”
白惜柔没办法,她知道白逸风一直不想在白家,这次回来又是被桀辰渝强制塞回来的。
想走走不了,只能在家呆着,不想见爸妈,就一个人在房间。
他闲得住,白惜柔能说什么?
“爸,哥说在卧室吃饭。”
“这臭小子,是跟我有仇?不想见我?”
“您知道就好。”
“惜柔你也不听话!”一想到当年白惜柔因为一个死人退出娱乐圈,白元良就气得慌。
要不是桀辰渝的吩咐,白惜柔现在肯定还在墓园呆着。
四年了,白元良虽然没有四年前那么生气,也认了这件事,但想想还是不舒服。
好好的白家,怎么就能变成这样?
“下一顿你让那个谁出来吃饭,就说桀先生这么说的。”
“姐夫这么说了么?”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让她出来吃。”
“嗯。”
白元良早就不像四年前那么疼爱女儿,他现在想的更多的,是钱,是赌。
生活很枯燥,白觅灵无聊极了,手机没有,玩的东西也没有,最多捧本书看看。
白惜柔说因为桀辰渝的吩咐,让白觅灵出去吃饭,虽然看出点猫腻,白觅灵也出去了。
不就在客厅吃饭么,刚好也觉得卧室闷得慌。
白逸风被白惜柔拖拽出来的,虽然很不想出来吃。
只是看白觅灵的脸色冷冰冰的。
“爸妈,她也叫白觅灵。”
这话说出来,饭桌上几个人都有点楞。
白逸风切着牛排,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嘲讽。
“就她,也配?”
闲淡自如的咬下牛肉,白觅灵的目光带着几分笑意。
“我不屑和死人比高低,这着实没有价值,也没有任何意义。”
白逸风将餐刀狠狠拍在桌子上,他的脸被桀辰渝打的很严重,但还是掩盖不住的凌厉。
“就算我妹妹不在了,死人可以轻于鸿毛,你没鸿毛有分量。”
“有没有分量,不是你说了算的,我的价值在桀辰渝那里,不在你这儿。”
“呵。无论在我眼里,还是桀辰渝眼里,都没有谁抵得过我妹妹的分量重,你认为,你比得起?”
“一个死人而已,能重要多少年?我自然是比得起,不然,怎么能成为桀辰渝的情、妇呢。”
“靠。”他不屑去贬低一个女人,白觅灵自己的用词却像是在贬低自己。
情、妇这种词,是她来形容自己的。白逸风能说什么?说,‘对,你是个情妇?’这可真怪异。
他掀翻盘子走人,不知是不是故意,白觅灵的盘子也被弄碎了。
“抱歉,我哥脾气不好,我帮你重新做牛排。”
“他是有病吧。”白觅灵抬头,双手交叠,放在下巴。
真是不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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