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突如其来的亲吻让云裳有些不知所措,手里的厚厚的医学书也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此时办公室外面的同事们再次抬头,交换了一个八卦的眼神。罗坤咳嗽了一声,示意大家继续上班,目光落在紧关着的门上,嘴角微微上扬。
办公室内,两个人纠缠着,男人宛若一座巨大的山。
“你干什么!”云裳慌乱地挣扎起来,抓着男人地手小脸不受控制地红起来,小声开口,“这里可是办公室。”
男人呢。喃着,眼眸深邃,热气呵在云裳地脖子上,泛起一阵阵地鸡皮疙瘩,浑身酥麻,云裳张了张嘴巴想要拒绝,可最后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声音顺着喉咙涌动,到了嘴边成了含糊不清地叮咛。
脑海里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不能继续了,可手却只是无力地搭在他的手腕上。
白夜洲的心里很不是滋味,越是纠缠,心里就越难受。
“不行!”云裳叫起来,可男人依旧折腾。
云裳挣扎着从沙发上爬起来,红着脸,整理自己的衣服,一本正经的开口,“你吃完了吧,我回去了。”说着急急忙忙的准备离开。
“去哪儿?”白夜洲上前一步,拽住她,眼眸深邃,声音沙哑的可怕。
转身撞入男人的怀抱,云裳有些手足无措,低着头,眼睛四下打量,“我去你家吃饭呢。”
白夜洲只觉得好笑,“你去我家吃饭,然后你叫我在这里吃这些?”
云裳立刻表示不服气,“这些怎么了?这些可都是我做的。”
看着小女人生动的表情,心中柔软一片,白夜洲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你做的,甘之如饴。但是,我亲爱的未婚妻,你要去我家吃饭,难道不是应该我送回去吗?”
云裳不知道什么时候白夜洲这么会说话了,脸颊红扑扑的跟在男人的身后,来到地下车库,隐约觉得有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回头,是无尽的车库。晃了晃头,云裳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得太多了,于是乖乖的跟在男人的身后,上了车。
“我妈比较好相处的,以后多跟在她身后学东西。”白夜洲叮嘱,扭头却发现小女人根本就是心不在焉,心中邪火肆意,扑过去,压低声音,“这里已经没人了,是不是就可以……”话还没有说完,吻就狠狠的落下来。
云裳来不及说话,就被男人捧着脑袋吻的结实。
车内的空间本身就逼仄,云裳又被安全带牵制,根本挣脱不开。于是男人的目光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深邃宛若万丈深渊,粗粝的手掌摩擦着她娇嫩的肌.肤,白夜洲俯身在胸口温柔落下一吻,激起阵阵鸡皮疙瘩。
云裳扭头,目光涌动,这里是曾经的伤口。
白夜洲伸手抚.摸着凸起的伤疤,声音沙哑,“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