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血梦堂调集作战人员准备血洗药家庄的时候,药家庄这边也处于紧急戒备状态当中,一边注意着血梦堂那方的动向,一边将各个生意堂口的人手调集起来。 ?
药大毛的书房中,被叫来问话的药银神色黯然,开口说道:“爹,孩儿真不知此事,我承认,昨天我是去找过尹毅,并且也是因为那几个奴隶的事,但他的死跟孩儿全无关系!”
他咬牙切齿的道:“那几个奴隶之前伤了孩儿,虽然孩儿不想承认,但也不得不承认他们不是一般的奴隶,所以尹毅八成是被他们给害了,进而放走了所以奴隶。”
药大毛看着药银长大,对药银的性格也算是了解,思忖了片刻才缓缓说道:“与血梦堂决裂已是必然,且不说我相信你与否,就算事实是另一回事,那我也会站在你身前。”
他洒然一笑:“谁叫我是你爹,你的事,除了我能给你撑腰还能是谁?”
药银重重点头,不争气的想哭,一时间就觉得自己来到这个世上不枉,能有这么一个爹,夫复何求。
他别过头说道:“事实如何,孩儿问心无愧就行,也不必、更不屑去跟血梦堂那帮人解释,他要战,我们还怕了不成?定当奉陪!”
“是啊。”药大毛站起身来,目光悠远的看着窗外:“血色之都安静的太久了,现在总该有个人出来打破这份安静。”
当天中午,尹血猛就亲自带领三百号人杀向了药家庄,一路所过,凡是属于药家庄的堂口、酒庄、面坊等等,皆被荡平。
药大毛一身劲装,亲自在大门等候,见到远处一大群人杀气腾腾的走来,顿时背后血光闪烁,一双大翅撑破衣服伸出,飞到半空,居高临下的看着下方:“尹血猛,你个匹夫,做事如此丧尽天良,当真不该留在世上污染空气,今日便由老夫来制裁你!”
尹血猛疯狂大笑:“哈哈哈哈,不知死活的老东西,灭门在即,竟还敢口出狂言,今天你们姓药的人全都得下去给我儿子陪葬!”
他同样展开大翅飞到半空,怒吼道:“血梦堂弟子听令,踏平药家庄,片甲不留!”
有时候,战争来的就是这么突然,当你还在嘻嘻哈哈的时候,它来了,带走了你的一切……
两家一触即的大战搞的整个血色之都乌烟瘴气、死气冲天!而这种事在血色之都也不算历史,早在之前,便有许多大势力在这种情况下落魄,也有许多小势力在这种情况下扶摇直上。
一时间,整个血色之都的目光都聚集在这两家之上。
正所谓没有永远的皇朝,亦没有永远的皇帝,这句话用在血色之都这种地方也很合适,除了血色天使这个组织,几乎就没有哪一个势力能长久存在下去,到了某一时间段,必定会因为某件事而消失。
此时此刻,血天崖上。
三道被血色大氅笼罩的身影静静的看着下方血雾,目光都很平淡,就如亘古静止一般,感受不到一点情绪。
“起起落落,循环往复,生与死,轮回不止,我们生,他们死,这种情况在血色之都演绎了一次又一次以维持血色之都的气数平衡,此间出现过许多盖世枭雄、人中豪杰,但都在争斗中化作一坯黄土,及至现在,甚是令人厌烦。”
“当年狼人王临死前说血色之都的气数只会循环下去,重蹈覆辙,再重蹈覆辙,没法进步分毫,看来当真如是,不如趁血梦堂和药家庄开战的这个机会,一鼓作气,让血色之都重新规划,这也算是没有负了狼人王的遗愿。”
“反正我们将要跟随断神之主,所以这些也无所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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