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拒绝,直接问赖蛤蟆还记不记得上次他使用某种秘法把隔壁程家的小孙子的魂给勾走了。
提起这个赖蛤蟆有些不好意思了,他跟老头儿表示:“大师,那最终不还是被您解救了吗?都是陈年往事了,还提她干啥呀。”
老头儿猛的一拍桌子,把赖蛤蟆吓了一跳,同样也把我吓了一跳,老头儿眯着眼,表示:“陈年往事了?你还跟我装是不是,我告诉你,程家的小儿子现在命已经没了,你说这件事是不是你干的。”
赖蛤蟆听完表情做的相当到位直接就愣住了,问老头儿没在开玩笑吧,程家的小孙子没了,这,这怎么可能呢?之前不是还好好的?
老头儿刚要动手,赖蛤蟆急忙解释这一段时间自己压根就没在村里面,这程家的事,他是真的不知道,不知道是不是老头儿误会了。
老头儿冷哼了一声,怒斥道:“误会?误会个毛线,误会,我告诉你他孙子死的原因是魂魄丢失,而且这次是主魂和主魄同时消失,你跟我说你不知道?”
赖蛤蟆的表情也变了变,他以为老头儿在开玩笑,但老头儿一张脸紧绷着恨不得能滴出血来很明显是没开玩笑?
赖蛤蟆就开始求冤了,表示自己真的没有在村里面,这些天一直在市里忙呢,怎么可能会对那程家的小孙子在动手呢。他早就已经改了,不会了,真的不会了。
老头儿还是不相信,问赖蛤蟆:“赖蛤蟆我之所以怀疑你,你不会不知道原因吧,你之前没有对程家的小孙子动手的时候,那小孙子可从来没出过事,就是被你动一次手,出了事现在想让我对你一点怀疑都没有,你自己说现实吗?”
赖蛤蟆急忙摇了摇头,表示不现实,老头也表示:“所以呢,你想让我不怀疑你也没事,但前提是你至少应该有证据,没有证据,我不怀疑你,我怀疑谁?”
证据?一提到证据,赖蛤蟆开始想了起来,他掏出手机表示自己在市里面的时候,工地里认识几个工友,这几天他一直在跟工友在一起。
不论是吃饭还是睡觉,如果不想写,他可以打上拨通工友的电话,然后老头儿去问。
这种事儿老头儿自然是不愿意做的。
赖蛤蟆又表示那他自己打,开免提,然后他问让那些工友答,这样可总行?
老头儿和神婆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点了点头,对赖蛤蟆的这个提议没有表现出反对。
老头儿急忙掏出手机,拨打了个电话,很快电话那边便通了,接电话的是一个女人。
这女人说起话来嗲声嗲气的,听的我全身都忍不住的冒鸡皮疙瘩,看老头儿的样子,我对这工友第一个产生了怀疑,这女人咋可能是工地里的呢,不可能啊。
那女人还很挑逗的说:“小赖赖。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人家真的是受宠若惊了。你都好久没看人家了,都想你了死鬼。”
这句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表情都变了,这不对啊,这肯定不对啊,
赖蛤蟆额头上都冒出来冷汗了,看了下号码,急忙给老头儿和神婆道歉,表示自己一激动给打错了,让老头儿在等下等下,这次应该不会打错了。
我有些无语,我就说口音有点不对。
这次没错了,刚打通,对面就操着一嘴流利的家长话通话了。
只是这家乡话,我很怀疑不会是温州话吧,我竟然一句都听不懂。
老头儿和神婆一时间也听的是直蒙圈,赖蛤蟆在那跟着这个工友,哇啦啦,哇啦啦半天。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就让他还是让这个工友把电话给挂了吧,在哇啦啦哇啦啦会儿我估计我连说话都不会了。
老头儿有了点脾气问赖蛤蟆他就不能打给一个正常点的人吗?这都是一群什么鬼,不是个鸡,就是个搞天书的,他们要的是普通话,哪怕在不济,至少总得能听懂吧。
赖蛤蟆有些不好意思,表示工地里就是这个样子天南地北的人都有,说起的话也有很多是真的听不懂的,他也没有办法。
老头儿让他找一个能听懂的,赖蛤蟆这一次打了一个,对面一开口就,咦,俺滴娘唉。
这次总算是能听懂了,赖蛤蟆按老头儿要求问问题,然后让那个工友回答。
事实上工友回答的基本上是事实,和赖蛤蟆自己说的差不多,他们不仅仅吃住在一起,工作在一起,连上厕所都在一起,自从赖蛤蟆来上班,他们好像还没分开过十分钟。
我看了老头儿一眼,老头儿和神婆对视了一眼,神婆解释:“如果这一切是真的话,那么赖蛤蟆的嫌疑还真的能够排除,别人不知道我们可知道,十分钟想勾人两个主魂,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