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你梁哥大概是吐了,让他继续吐吧,我们继续吃饭喝酒。”
“周哥,我真的喝不了了。”薄荧苦笑。
“那就吃菜,吃菜!”
在周振雄的催促下,薄荧拿起筷子夹了一筷炒空心菜。
周振雄在一旁放黄腔,薄荧一直闻若未闻,直到周振雄说:
“你被强\奸的时候一定很害怕吧,有没有性\高\潮?”
薄荧脸色陡然变青,她放下筷子的时候,桌面发出啪的一声。
“不好意思,我去一趟洗手间。”
她站起来的时候,立马感觉到了一阵强烈的眩晕,她当下就差点倒下,是双手撑在大圆桌上才勉强保持了站立。
周振雄那张意味深长的笑脸在她面前放大,她推开周振雄的身体,踉踉跄跄地往门口走去。
她已经知道梁平不会回来了。
她的心里没有愤怒,只有技不如人的悔恨,到底是疏忽了哪里?宴席开始后,她亲眼看着女服务员开封的酒瓶,三人喝酒用的小酒杯也是从托盘里随机取用的,入口的菜薄荧更是小心,她只夹了梁平和周振雄夹过的菜。
从踏入这个包间起,她就步步为营,没想到却还是着了道,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薄荧的身体越来越不听自己的使唤,最后,她几乎是摔到了门上,她用尽全部力气去扳门把,软绵无力的手却连将门把下压的力气都没有。
“瞧瞧你,醉得这么厉害,我送你回酒店休息吧。”
周振雄带笑的声音若远若近地传来,薄荧眼前的视野越来越模糊,她拼命睁着眼不让眼皮合拢。
她靠在门扉上呼吸急促,一只已经肥厚的大手朝她伸了过来,薄荧瞄准时机,挤出全部力气将藏在身后的手伸了出来,往周振雄身上用力按去。
周振雄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瘫倒在了地上,抽搐不已,薄荧喘着气,把电击器的电流调从最大调到最小,然后按着开关把电击头按到了自己手臂上。
电流瞬间从薄荧身上通过,像是有万根银针密密麻麻从皮肤上刺过一样,她的神志因为疼痛获得了短暂的清明。
薄荧借着好不容易重获的神志,用力扳下门把手,摇晃着走出了包间。
门口不远就守着一名服务员,薄荧装作平常地关上身后房门,慢慢朝大门走去。
酒店是不能回了,谁也不知道梁平看见她逃跑了会有什么后招,以她现在这幅样子,在公共场合的时间也要尽量减少,如果不小心见了报,她的未来就毁了,强\奸未遂在前,迷\奸未遂在后,她这一生都别想摆脱这两个词语了。
雨山小馆的附近正好就有两家灯火辉煌的酒店,一家单从超现代的干练精致外观上就能推算出价格不菲的贝尔蒙多大酒店和外观和面积上都要逊色许多的强恩酒店,离得最近的是贝尔蒙多酒店,薄荧推测自己没办法走到更远一点的强恩酒店了,当下她就做了决定,强装出一切如常的样子向着贝尔蒙多大酒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