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天牢这个消息立即长了翅膀一样迅速飞遍长安城的大街小巷。整个长安城震动,上至王卿贵族,下旨贩夫走卒,都议论纷纷,都不明白这个位极人臣红的发紫的高相国怎么忽然就进了大牢?正跟长孙无垢磨叽的长孙无宪立即腰板就直起来,连道别一声都欠奉,转身就走。
高氏众女正在家中或绣花或修炼,一听都蒙了,尤其像轻裳这样的弱女子直接吓昏过去。
“来人,抬刀备马,本夫人要把相国抢回来。”飞刀娘子大喝一声。
一声喝众女应,这些女将不管三七二十一,抄家伙就往外冲,正遇上武松和鲁智深。
“夫人不可,我们有大人密令!”武松和鲁智深急忙拦住。
“你们两个怎么做事的?就让他们把少爷抓走!”仇琼英急眼了。
武松压低声音:“夫人,这里说话不便,小心隔墙有耳,我们这里有大人密令,进屋说话。”
什么情况?
众女随二将进屋。
二将将经过讲了一遍,听闻高冲在得到庞德报警之后还要去见杨昭,气的穆桂英直接把花瓶给砸了。
“大人吩咐,速速报与南阳公主和双王爷得知,一定要按大人的话做。”
“按他的话做,反正一般时他还死不了,一边按他的话做,一边将虎豹骑召集起来,如果事不可为,咱们劫了大牢,杀出长安城。”穆桂英杀气腾腾的说。
南阳公主真不知道这件事,当报信人匆匆来报之后,南阳公主晕了,怎么会这样?
报信人不是别人,正是女扮男装的仇琼英,“夫人,少爷说:这件事后面有人捣鬼,请夫人看着夫妻情分上保住他的性命,如果真的保不住,请夫人不要触怒陛下,免得以后夫人失去陛下的宠爱日子难过,万一陛下生气,让夫人去和亲,少爷在九泉下也不会瞑目。”
南阳公主一下子就哭了:“我不要!我这就去找父皇,冲哥哥怎么会谋反?”
炀帝正再听曲,太监悄声来报:“陛下,长公主求见。”
炀帝轻轻点头。
南阳公主进来拜倒,不说话,只是流泪,炀帝轻叹一声:“南阳,看来你知道了。”
南阳公主哽咽道:“父皇,冲哥哥怎么会谋反?请父皇明鉴。”
“朕也不相信高冲会谋反,所以只是名人将之关入天牢,待朕回京处理,南阳,世事沧桑,任何事也没有绝对。”
南阳公主哭道:“儿臣不相信冲哥哥会谋反,儿臣以为一定是敌人的反间计,父皇若是不信任驸马,就把他免职,将我们一家子远远发配边疆,儿臣情愿做一辈子老百姓。”
炀帝作色道:“南阳,你连父皇都不要了?”
南阳公主哭道:“女儿是父皇的女儿,也是冲哥哥的妻子,现在父皇要杀冲哥哥,女儿夹在当中好心痛,父皇,冲哥哥不做官了,就不会再有人怀疑他谋反,我们去边疆做普通百姓,就不会威胁到父皇的江山,请父皇成全。”
炀帝怒道:“你到天边也是朕的女儿,来人,将长公主请回内宫,交由皇后看管。”
“父皇。”南阳公主哭软在地上,“冲哥哥若死,女儿绝不苟活。”
宫女将南阳公主拥进内室,炀帝烦躁的来回走动,忽然发现,自己竟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传旨,加快速度,三日内必须返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