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楚聿向楚大询问道,楚大坐在堂屋里气得直发抖。
“这么大的事情你们怎么也不和我们说,要不是今早有人上门来问我们,我们都不知道这放火的人竟然是楚荣忠!”
“爹,您别生气,不是我和楚聿不告诉您,而是事出突然,昨晚把楚荣忠抓了个现行之后我们就连夜将他送官了。”
楚大一想也是,怪不得楚聿二人。
宋清野又问了一下楚大和柳芸娘怎么会和楚老二两口子打起来,楚大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哼!他们俩的儿子做出这种事情,竟然还敢上门来找我们讨要说法,芸娘的脸都被赵金花挠花了,我没打断她男人的腿已经够仁义了。”
宋清野和楚聿对视了一眼,没想到楚大真的是打从心底里要和楚家主宅那边断绝关系了,楚大这样的变化宋清野乐见其成。
楚大真是没想到自己平日里对楚荣忠不薄,他竟然放火烧了他们家的房子,若不是宋清野想吃桃子去了山里,指不定宋清野就被烧死在里面了,他真的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有如此心肠歹毒的侄儿。
偏偏楚荣忠的父母不好好检讨自己的教育问题,反而要怪楚聿和宋清野将楚荣忠这个纵火犯送去见官。
柳芸娘的脸虽然已经上了药,但是看着还是有些可怖,脸上全是指甲挠出来的红血丝还有巴掌印。
楚聿看到他娘的样子,脸立马就黑了,宋清野拉住楚聿在他耳边叽里咕噜的说了一番话,楚聿听了之后点点头,握住了他的手。
楚荣忠放火这件事在村里闹得很大,当晚钱氏和楚仲平就来敲他们家的门了,楚大没有去开门,也不准他们去开门,任凭钱氏和楚仲平如何在门外叫喊,谩骂他都当自己听不见。
钱氏和楚仲平两人在楚大家门口撒泼,又哭又闹,引来了不少人围观,有人说楚大狼心狗肺,竟然让自己爹娘吃闭门羹,也有人说之前钱氏和楚仲平让楚大一家吃了闭门羹,一报还一报罢了。
楚大坐在屋檐下,对楚聿开口问道:“老大,你说爹以前是不是错得很离谱啊?”
楚聿没有回答他,楚大却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我以前总想着我是家里的大哥,所以照顾弟弟们是理所应当的,长兄为父,长嫂为母,就算老二,老三经常到我们家里来打秋风,我还是觉得没什么,毕竟我是大哥,我总想着有一天我们能合家团聚,一大家子人高高兴兴的坐在一起吃饭,你爷奶做得再过我也觉得那始终是生养我的父母,做儿女的哪有说爹娘的不是呢。”
“可是你看看,明明是我们家被楚荣忠烧了,他们现在却还来责骂我心狠……”
楚大说着说着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
楚聿走开了,留下楚大一个人放肆哭泣。
夜深人静之后,楚聿和宋清野悄悄的打开门,偷偷溜了出去,他们俩的身手好,动作轻得和猫似的,没有一点声儿。
虽然村里的每家每户基本上都有篱笆,可是那点高度连宋清野都拦不住更别说楚聿。
两人悄悄的翻进了楚家主宅,然后摸进了赵金花和楚老二的房间,因为古代的习俗,女子不得从自己夫君身上跨过去,这是大不敬,所以往往都是妻子睡得外面,丈夫睡得里面。
赵金花睡得直打呼,砸吧了两下嘴,挠了挠自己的肚皮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宋清野摸出一把剪刀对楚聿笑了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剪刀在月光下反射出一道寒光。
次日清晨,一片祥和,忽然从楚仲平家里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啊——我的头发!”
赵金花手里的镜子“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摔成了碎片。
“大清早的你鬼吼鬼叫……”楚老二的话说到一半顿住了。
他看着赵金花那颗光溜溜的脑袋,瞪圆了眼睛。
赵金花看着坐起来的楚老二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你……你的头发……”
楚老二不明所以,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只摸到一片光滑。
“你们听说了吗?楚老二和他婆娘一觉起来头发没了,你们说他们俩是不是遭报应了?”
“可不是,好端端的,醒来就没了头发,看看他们俩的儿子做的那些事儿,一定是哪路神仙看不下去,给他们的警告。”
“这两口子平日里就作恶多端,自己儿子烧了人家房子,竟然还敢上门去闹事,活该楚老二被楚大打得下不了床,楚大也是,这么多年了,总算是硬气了一回。”
楚家此刻一片愁云惨淡,楚荣忠的判决下来了,过几日就要问斩了。
家中亲属有作奸犯科之辈,将不得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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