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强调了一下,她俩才从凌嫒的房间离开而已,希望他能够回忆得起来,那不过是三分钟以前发生的事情。
凌忍直直地望着她,他的猜测果然没有错。
他接着说:“我是想说,你认识萧清风?”
陶陶这才知道,他刚才说的那两个字是:萧艾。
她想了想说:“嗯,我们是老同学,算是青梅竹马了,很熟。”
凌忍继续追问道:“所以那天晚上,你是为他哭吗?”
陶陶的老脸一红,羞窘地说:“不是的,凌先生,您误会了,那天晚上我就是自怜自艾而已,感觉喜欢的人不喜欢我,自己很可怜,所以就哭了,仅此而已,不是为了别人,只是因为觉得很委屈罢了,完全就是无病呻吟的行为。
请你忘了那件事吧,不然我都没脸面对你啦。”
凌忍仿若没有听到她的解释一般,又追问道:“所以你每天欢欢喜喜地喊‘小嫒’,就像是在喊他的名字一样,对吗?”
陶陶的心跳加快了许多,她感到很紧张。
感情的事情最难说清楚了,面对凌忍这么直接的质问,她要是完全否认说“没有,我一次都没有在喊小嫒的时候想起过萧艾”,明显就是在撒谎,可要说她每次想到的人都是萧艾,所以才故意这样叫凌嫒的话,那又是冤枉她了。
她那么喜欢凌嫒,每一声“小嫒”里都包含着她对那个孩子的真挚感情。
她极力解释道:“凌先生,小嫒和我同学的本名很像这件事只是一个巧合,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介意这件事,但是我对小嫒的感情相信你们都感觉得到,我不需要用语言来证明什么。
你不喜欢我叫她小嫒的话,明天开始我就不这样叫了,这样的话,你满意了吗?”
老板生气了,这件事可大可小,陶陶的态度还是很端正的,有错就改嘛。
凌忍将杯子里的最后一口酒喝完,放下杯子的时候,明显发出了一声脆响。
这和他平常的行为不同,他是个十分注重自己的言谈举止的人,从来都是动作优雅地轻拿轻放。
这一声响,让陶陶意识到了一件事:凌先生很可能已经喝醉了。
和喝醉的人哪里有什么逻辑和道理好讲,今晚上已经不适合谈话了。
陶陶脚步快速地离开此处,她边走边说:“凌先生早些休息,我就不打扰了……”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人也没能离开这个房间。
凌忍在和她擦身而过的时候,蛮横地一把抓住了她纤瘦的手腕。
他没想到,陶陶的手腕入手竟会是那么纤瘦的感觉,他都有些惊讶了,原来女孩子的手腕只有这么小的一圈儿,感觉好像只要一用力就能给她折断了似的,于是他又快速地放松了力道。
陶陶被他突然抓住,吓得她魂都飞了起来,她的惊吓还没结束,已经感觉到凌忍在朝她靠近过去了。
虽然他的气场是冰冷的,但身体却是会散发热量的,她感觉到了来自于他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