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为了赚钱,但是开心地赚钱和饱受煎熬地赚钱完全是两码事,刘姐当然更喜欢前者,所以对于先生的改变,她举双手表示欢迎。
如果先生和陶陶是真心相爱,要在一起的话,也是一桩美事,冷冰冰的先生终于要有一位可爱的夫人相伴了,若是这位姑娘成为家中的女主人的话,以后的工作氛围也会相当愉快呢。
刘姐是知道一些事,但是不多,她也不想骗陶陶,将她知道的事情如实相告了:“已经是五年前的事了,记得当时我才到这个家里来的时候,大小姐还是个小婴儿,她的睡眠很少,又很难哄睡,每天总是哭得很厉害,我一个人有些照顾不过来,就跟先生说需要再请一个人帮忙。
当时来试岗的人里面有个年轻漂亮的姑娘,事情做得非常好,先生最后却选了几个做事并不是那么灵活的中年妇女,我问起来的时候,他就说是因为太太不会喜欢家里有年轻女孩儿。”
陶陶闻言,竟是哑口无言。
刘姐很快便说:“不过从我来到这个家里到现在也有五年了,既没有见过太太,也没再听见先生提起过她。
之前他说太太是去国外进修了,我以为很快就会回来,结果人没出现过也就算了,就连电话也没打过一次。
大小姐这些年一直不说话,身体又不好,按说这么小的孩子,哪个做父母的舍得和她分开这么久都不见一面?先生就很想孩子,又照顾得无微不至,倒是她的妈妈,我一次都没见过,所以也想过先生是不是早就离婚了,只是考虑到孩子还小,一直没有说破这件事,只说是去进修了。”
陶陶一直以来也觉得,这个家里没有女主人存在过的痕迹,凌嫒的妈妈就像是消失在她的生命里了一样,还是很彻底的那种。
不过以凌忍的性格来说,倒像是他会做得出来的事,他是个追求极致的人,要么狠狠地相爱,要么就老死不相往来?
刘姐见陶陶的神色几变,忙说:“你也知道,先生既不许我们管他的私事,也不喜欢我们多嘴,所以刚才的话你听了就罢了,别去问他,他要是怪罪下来,把我开除了也不一定,我就不该跟你乱说这些话,主人家的事,本来也没有我说三道四的权力。”
陶陶忙摆手说:“没有,没有,刘姐别这么说,我不会去跟凌先生问什么的,他跟我解释过,说他没有太太,我当然是相信他的,虽然不知道他俩为什么会离婚,不过这也丝毫不影响我和他的关系,他只是对人、对己都有点严厉而已,并不是个残忍的暴君啊,你别怕。”
刘姐听陶陶这样讲,顿时就松了口气,不无感慨地说:“你来家里的第一天我就有预感了,家里怕是要发生很大的变化。先生自己打破了他定的规矩,让年轻的女孩儿进了门,又待你和别人不一样,我都看得出来。
其实,你和大小姐的感情这么好,又能和先生和和美美的话,我是真的替他感到高兴。他一个大男人,带着个半大孩子,就这么不声不响地生活着,我看着都替他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