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殿堂,就又发现了他的斑斑劣迹,在那一刻,她只觉得万分懊悔邀请他进去。
现在,她就是急切地想要赶他滚出去而已,对于自己的判断失误,她感到无比的羞窘,竟然有那么一刻,她对这个死心不改,烂到骨子里的男人动了心。
萧艾一点都不在乎零露毁掉的口红价值多少钱,但是他很在意那些在前一刻被她形容为是“蜡笔”,可以用它画下他理想中爱人模样的工具,这个寓意对他而言很重要!
他也有些愤然,一把抓住零露的手,逼迫她望着他,质问道:“那,谁配?”
零露有一只手是空的,她想都没有想,挥手就是一巴掌,打出脆亮的声响,恨恨地说:“你不要碰我!”
萧艾白皙的脸上迅速浮起红痕,他觉得很疼,没人打过他的脸,除了零露,没人能将他伤得这样疼痛,除了零露。
他直直地望着她,也不抓她的另一只手,倔强又疯狂地说:“你打我,可以,你打啊!我的脸只有你能打,只给你打,你打啊,你越打我,我越高兴。
你因为我在生气对吗?挺好的,总比你老躲着我来得要好。”
零露偏头不看他,不屑地说:“我怕脏了我的手。”
萧艾哼笑道:“我脏?谁不脏?博雅吗?”
零露只是听见那两个字,眼角就忍不住抽抽了两下,如果,只是如果,她此刻面对的人是博雅,他一定不会这样质问她,而她也绝不会这样对他这样暴躁。
爱,难道不是一件浪漫温暖的事,难道不是看到对方就高兴得连饭都可以不吃的事?而她和萧艾虽被命运捆绑在一起,两人之间的相处却是如此尖锐,让人感到痛苦和煎熬。
萧艾发现就算是面对零露倔强又生气的脸,他都讨厌不起来,甚至,看到她颀长的白皙脖颈,他还会动情。
零露在想事情,加上冲天的怒火,让她根本不想看萧艾一眼,就像是怕脏了自己的眼睛一般,偏着头,只想离他远一点。
他擒住她的双手,将她堵在桌沿和自己之间,要完全控制住一个身材娇小的姑娘不是什么难事。
舌尖本应该是温热的,但是零露却觉得像是有一条冰冷的蛇游移她的脖颈之间,没有温度的,湿滑的感觉,让她的皮肤起了一层又一层的小颗粒。
他曼声道:“我送了那么多项链给你,从来不见你戴,不喜欢?”
面对零露的抵死沉默和微微颤抖,他也不等她回答,自顾自地说:“无妨,总有一天,我会选到你喜欢的,这种事情,总得靠缘分,还有执着。”
零露不知道他是单纯地在说项链的事情还是在说他们之间的事,她只觉得,他们之间真要说起来,也不过是孽缘和他的执念罢了。
萧艾忽然问她:“露露,你知道我已经23岁了吗?”
这种事情,有什么不知道的?明知故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