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忍征询道:“我推倒了它你会感到高兴吗?”
陶陶又摇头说:“不会啊,我怎么会因为建筑物的毁灭而感到高兴?本来就像你说的,东西本无罪,你可以将感情寄托在它身上,当然也可以收回感情,都是你的自由。
那些做给人看的形式主义就免了吧,你的心究竟在哪里,我还是感觉得到的。”
凌忍将陶陶圈进怀里来,问道:“我的心在哪里?”
陶陶愉快地说:“在我这里啊,它会因为我的喜怒哀乐而有所变化,我还能控制它跳动的频率呢,你说是不是在我这里啊?”
凌忍饶有兴致地问:“怎么控制啊?”
陶陶抬腿就搭上了凌忍的腰,伸腿,一勾,紧紧贴着他说:“来嘛,英雄~”
凌忍的心跳得可快了,DOKIDOKI地澎湃着,激动得不行。
陶陶收回腿,笑起来说:“哪,心跳加快了好多。”
凌忍一把勾住她的腿又放回了原位,说:“就这个姿势吧。”
陶陶欲哭无泪地表示:大清早的,我就上演了一场“自作孽不可活”的戏码吗?
凌嫒每天起得都很早,吃过早餐,跟刘姐在家里玩了一阵子就说:“我要去找陶陶了。”
刘姐看看时间,这个时候出发的话,到陶陶那里的时候,差不多就要到吃午餐的时间了,于是给凌忍打了电话说:“先生,大小姐想要见陶陶,您看是现在送她过去,还是等吃完了午饭再过去?”
凌忍知道孩子对陶陶的思念之情,用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来形容都不为过,他也无意阻拦,说:“现在送她过来吧,我们一起吃午饭。”
刘姐将凌嫒送上了车,临别的时候依依不舍地说:“大小姐,路上小心,要乖乖的哦,什么时候请陶陶一起回家来玩啊。”
凌嫒点头,挥手,很乖巧地说:“好的,刘阿姨,我会小心的,等我见到陶陶我就告诉她,你想她了。”
刘姐笑容更灿烂了,她的大小姐,现在可会说话了,简直暖得像个小太阳。
苏牧得令,在楼下等到了凌嫒,他将孩子牵着上了楼,准备把孩子送到大人手上就离开。
陶陶一开门,凌嫒就是一个扑抱,两手抱着她的腰,紧紧贴在她的腿上说:“陶陶,我好想你哦。”
陶陶摸着凌嫒的头发,安抚地说:“好好,我知道了,我牵着你好不好?这样我没办法走路啊。”
凌嫒不听,就顾在陶陶的肚子上蹭来蹭去。
陶陶很无奈,笑望着站在门口的苏牧说:“快进来吧,可以吃饭了。”
苏牧“啊”了一声,一脸懵逼。
凌忍端着一碗汤,从陶陶身后走过的时候,对苏牧说:“开饭了,快上桌。”
苏牧给凌忍开车这些年,凌忍不是没邀请过他一起吃饭,但是他从没答应过,就是老板不拿他当外人,他自己却是没办法坦然地跟老板坐在同一张桌上愉快地吃饭。凌忍将汤放好以后,也没摘下身上那条果绿色带荷叶花边的围裙,很是自然地坐了下来,和旁边围着樱桃图案围裙的陶陶,看起来相当的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