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子里混乱一片,模糊中感觉自己好像是做了个梦,梦的内容在我完全清醒的时候就完全忘记了,只是印象里觉得杂乱无章且让人感觉很不舒服,所以当我起来的时候心情异常烦闷。
屋内依旧昏暗,曾文静和白雪仍然在沉沉的睡着,我从展架上拿起了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凶猛地灌进去一大半,才觉口干稍解,腹内一阵凉意,我打了个嗝,却招来一阵反胃。
我用尽全部的意志力把将要汹涌喷薄而出的液体强行压回了食道,然而它们一波又一波不断向上翻涌,我被搅得五脏翻腾,冷汗直冒,眼泪婆娑。
我终于全线溃败,疾步冲向厕所趴在里马桶上,倒海翻江般地喷涌而出,它们没给我留下喘息的余地一股脑地涌上来,我吐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休克。
浪潮终于退了,我擦了擦眼泪,虚弱地扒着马桶沿子大声喘气,后来索性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会,感到它们已经完全平息了我才撑着马桶站起来冲了水,然后漱了漱口摇摇晃晃地走到床边躺下。
刚才这么大的动静,曾文静仍然一动不动地趴着,我忽然有些紧张,我把手伸到她的颈项上,感到血管在脉动,才放下心。我还真有点担心她酒精中毒呢。
在我伸手的时候我感到手指关节有些隐隐作痛,可能是昨天打架的时候抡到了不知道他们身上的哪块骨头上,我攥了攥拳头,只觉得有点疼,但并无大碍。
我拿过手机看了看时间,惊讶地发现才八点多,我竟然只睡了三个多小时,感觉却像是睡了很久,我又看了看日期,没错,还是星期一,并没睡过去一天。
我放心地躺下去想继续睡一会,但又担心公司随时会有事要找我,这个念头实在让我无法安稳地睡去。我给老黑打了个电话,问他公司里有没有什么要紧的事,他说没有之后,我才挂了电话。
现在我的旅行社里已经有十多个人了,已经算是有点规模了。就算我不过去,老黑和刀疤他们也能够搞得定了。所以,我就想先不过去了,睡好再说。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却睡不着了。旁边有人动了,我转过头去,就看到曾文静翻了个身,身体对着我,把胳膊搭在了我的腹部。
我以为她醒了,把脸凑过去看,却听到她均匀的呼吸。
我长叹了口气,继续睡觉。
可我还是谁不着,她的半个身子露在被子外面,那对压了一夜的我也向往了一夜的胸就紧挨着我的大腿,随着她的呼吸若有若无地挨擦着,带给我以紧实而富有弹性的触感,真让我心痒难挠。
我心猿意马,又打起了歪主意,就伸手去动曾文静,动了一会,我准备去解开她牛仔裤的扣子。她突然睁开了眼睛,把搭在我脖子上的手抽了回去,紧紧地拉住我正在解扣子的那只手。
我试图挣脱,她悄声地道:“不要。”
我如当头一盆凉水浇下,欲望迅速地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