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很暧昧。
她并不答话,只是匆匆向下迈步。
我看四下无人,便停住脚,搂住她的腰肢使劲揽在怀里。她没有挣扎,却故意挺直上身,使高耸的胸部不至于挤压在我身上。但这么一来,她穿着紧身牛仔裤的下半身却和我大腿紧贴在一起。
我企图亲吻她,她转头避开。我只好把鼻子埋进她的秀发里轻拱几下,深深吸了口气,赞道:“好香!”
见她并没有拒绝我的意思,手也就不客气地在她身上揉来揉去。我约她出来,其实是没有这种想法的,但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突然就来了兴致。
尤其是在她没有拒绝的时候,我的兴致就更高了。我突然觉得,女人的不拒绝,是男人得寸进尺的资本。
范雪的表现很是理性,似乎我在拼命撩拨的是另外一个与她不相关人,嘴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谈着不着边际的话题,完全不理会我的轻薄。
但是当她觉察到我的手开始不满足于外围活动,有伸进她衣服内企图的时候,立刻果断地抓住我的手,不再让步。
我用眼神恳求她,她微笑着摇头。
“今天晚上在一起吧?我想要你了。”我趴在她的耳边小声征求意见。
她摇摇头道:“不要了,这样就可以了。”
我略感失望,兴致顿减。
她指着对面灯火辉煌的街道道:“我饿了,想你陪我去吃碗面。”
我的心中有些为难,因为那个位置确实有家面馆,但也正是在夏冬梅住的附近。这么晚了我陪一个女孩子过去吃饭,万一被夏冬梅看到可就真的死定了。
我笑了笑道:“要不我们到别处的餐馆吃吧!这边的味道不怎么样。”
“不去!”她还挺固执:“我就要你带我过去吃碗面!”
我盯着她只是讪讪地笑,并不说话。
她也笑了,嘴里说道:“今天到这儿吧!咱该回去了,改天有空再玩。”
说完,完全不理会我满脸的失望,轻轻挣脱我的臂膀,扬了扬手中的那朵玫瑰道:“谢谢你的花。”
然后,她便转身离去。
第二天晚上,我下班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我没有去夏冬梅那里,她要加班,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家呢。我一个人半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没有什么好节目,我不停地按着手中遥控器。
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隐约听到一种类似于痛苦的呻吟声,和电视里的音乐很不协调,但又分明不是电视机发出的。我赶忙把电视静音,侧耳一听,是在隔壁!
原来我的住处与隔壁家阳台相连的部分,因为当初建筑设计的不太合理,顶部一直都留有一个三角形缝隙。平时关着阳台窗子没关系,到了夏天两家都开着窗户的时候,在卧室里说话相互都听得清清楚楚。
以前隔壁住的是几个男的,倒也没有什么。只不过,最近隔壁搬来了一对小两口,我也只是上下班的时候,偶尔见过面,也不确定他们是否结婚了,反正他们每天都一起出出进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