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跟谢小强道:“来,一人一束,送过去,怎么样?”
他们两人只顾着喝酒,摆摆手,乌鸦道:“少来啦,你送过去就行,等你喝酒呢!”
我拿着花去了隔壁的房间,里面的电视开着,却没一个人在看,只见口水妹和许虹两个人正坐在一块窃窃私语,传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我故意“咳咳”两声,引起她们的注意。许虹见是我,便道:“你怎么过来了?”
我笑道:“窃听你们的机密大事啊!”
我朝着她们一笑,又接着道:“你们谈什么呢,这么神秘?”
许虹有点不好意思的道:“说你呢。”
我笑道:“说我?哎呀,等我成了名人了你们再来说我吧。来,欢迎你们俩到深圳,送束鲜花,表表心意!”
口水妹接过鲜花,深情的看我一眼;许虹则脸面酡红,含羞接过鲜花。
我淡淡的道:“好了,不打搅你们,他们还等我下去喝酒呢。不过你们要是有表扬我的话,最好拿本子记录,也好让我得意得意!”
许虹朝我吐舌头,扮个鬼脸。我哈哈大笑走下楼梯。
张蕾的酒量不错,喝了好几杯,后来她去了隔壁房间,说是要去洗澡。
我们三个男人继续喝酒。没有女士在场,语言也粗鲁了。说到当前国有企业的弊端,乌鸦深有感触,批评国有企业管理机制落后、人浮于事及许多暗箱操作;谢小强也有许多不满,要在平时,你绝对听不到一个处级干部有这么多的牢骚。
我感到诧异,谢小强三十刚过就当处长,已是年轻有为,本该春风得意才对,想不到居然有这许多工作上的不满。
乌鸦告诉我,他从中国建设银行辞职了,现在到了民航总局。谢小强打趣他是狼入羊群,艳福无边了,那么多漂亮迷人的空姐,看都能把人看花了眼。
乌鸦听了脸有得色,我的心一沉,担心口水妹将来如何是好?
晚上睡觉时,张蕾拉着口水妹一块睡,乌鸦没有异议。我躺下后,却难以入眠,忧虑着口水妹将来的日子,我急切想知道口水妹跟乌鸦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可恨只能为之焦急而已。
不知道张蕾能跟她说什么?我烦恼着,忽然想到可以向张蕾说说,也许她有办法。
我本来是开了四间房的,乌鸦和口水妹两口子睡一间,许虹和谢小强两口子一间,张蕾一间,我一间。张蕾拉着口水妹睡一起去了,我就和乌鸦一人一间。
我打开了电视,准备看一会再睡,就有人在敲门,我打开门一看,竟然是口水妹站在了门口。我正打算说话,不料在一瞬间,看着口水妹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口水妹俏脸含羞,两眼荡漾着情绪,身披一件白色丝绸睡袍,睡袍里别无一物。她挤身进来,关上了房门,主动的抱着了我,吻住了我的嘴。
我突然意识到,张蕾拉着口水妹睡一个房间,原来是在给我和口水妹制造机会。也不知道乌鸦的心里会怎么想,但我已经来不及去想这些了,我已经被口水妹的柔情给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