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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蕴出来时拎了一件挂在门口衣架上的羽绒面包服,很大很厚,长度快盖到脚踝。
但是她感觉厉荆深在隔着厚厚的衣服掐她的腰,一轻一重,不痛不痒的。
孟蕴想挣扎,但是害怕被后面那两人看出端倪,忍着没动。
厉荆深得寸进尺,越来越放肆,揉得愈加兴起了。
到了一层,厉荆深搂着孟蕴的腰给后面的人让路。
不明就里的人会认为是礼貌绅士之举,但孟蕴觉得他是在赶人,空出位置好让人麻溜地滚。
电梯门还没关上,孟蕴听到女人娇滴滴的窃笑,跟她男人说:“看到没有,刚才那男的……”
门关上,声音阻断,孟蕴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
厉荆深眼色一深,二话不说,欺身便将她压在电梯上,吻住她的嘴,拨开她没来及扣上的外套,手挑开层层阻碍,直接钻进她的毛衣里面,毫无阻隔的握住她的腰揉捏。
孟蕴穿着平底鞋,比他矮了一个头,他弯着腰覆着她的唇肆虐,手握着她的腰往上提,让她踮起脚来,使她的高度配合着他。
很快到了地下一层,电梯门早已打开,厉荆深伸腿挡住了门,使之无法关上。
男人的大掌温热干燥,略显粗糙的指腹带着刺感,从她的腰一路往上,隔着薄薄的詾罩握了一把她的柔软,最后又回到腰上流连忘返。
孟蕴头晕腿颤的瘫软在他怀里,被他坚硬的胸膛挤压着,分明还感觉抵着她腰的男性特征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孟蕴顿时呼吸发窒。
敞开的电梯外传来高跟鞋的声音,还有女人和男人的交谈声。
孟蕴恍如梦醒,不停拍打着厉荆深的肩。
厉荆深丝毫不乱,直到脚步声已经快到电梯门口,他又意犹未尽的捏了下她的腰,离开她的唇,亲了下她的耳垂,在她耳畔说了两个字才松开她,握住她的手,步履不紊的拉着她出了电梯,刚好与进来的人擦肩。
孟蕴脚步虚浮,嘴唇红肿,脸颊像擦了过分上色的腮红。她有点昏,脑子里都是厉荆深最后在她耳边说的两个字。
他说:好腰。
他拽着她大步向前,她腿软,费好大的劲才能勉强磕磕绊绊的跟上。
她怒,“你老实说,今晚是不是提前吃了药来的?还是说,你们男人都这样?”
厉荆深挺平静的点头,说:“都这样。”
显然她不信,她平复了呼吸,装作很老练的样子,问他:“你以前性.生活是不是挺丰富的?有瘾?”
厉荆深停下来,转头看向她,她正表情淡淡的睨着他,只是眸光太过湛亮。厉荆深动了动喉咙,凉凉扫她两眼,不动声色说了句:“你就是欠。”
孟蕴的手还被他捏在手里,她挣了挣,没挣脱。
想着床也上了,该亲的亲了,该摸的也摸过了,再故作矜持就真是欲擒故纵了,便也没有再挣扎。
只是并不适应牵手这种与肌肤相亲不同的亲密行为,总感觉是情侣和夫妻才会做的事,而他和她还不是这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