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蕴不知道孟临州具体起的什么心思,找她谈话非要将孟行露叫上。
她觉得就是故意想膈应她。
前些年,有孟行露的地方她一般不出现,即便是回孟家也是待不了多长时间就离开了。现在天天在一个公司里,虽然不在同一个部门,但总会有打照面的时候。
不过今天这种会面,孟蕴觉得孟临州是故意的。
她转过头,表情没什么波澜,半垂着眼睑凝向坐在沙发上的孟行露,“让你说话了吗?说起演技,谁以前在我面前跟我演虚假姐妹情来着?聪明的人,会继续演下去的,而不是不激自怒。大家都是凭关系进公司的,就看谁凭真本事留下来,凭能力站得更高。随你现在怎么酸我,百分之六的股权就是在我手上了,你眼红,你不忿都没用,有本事杀了我来抢,不然就给别在一边打嘴炮!孬!我看着也可笑。”
话也是说给孟临州听的。
来都来了,她这颗眼中钉已经让人惦记上了,孟蕴也不再畏畏缩缩,索性把话撂这儿。
但是说到‘杀了我’的时候,孟蕴的手还是控制不住的抖,她孤身一个女人,哪会一点都不胆怯。
孟临州看着瞪着眼,因为紧张和愤怒双目有些充血的孟蕴,肃着声有些愠意地说:“大家都是一家人,说什么杀不杀的。”
孟蕴不吱声,缓缓平复着胸膛的起伏看着他,心想,你做过什么真以为我没有起疑么?
“行露最近工作上遇到了些麻烦,脾气不是太好,你别跟她计较。”孟临州从文件堆里找出一份厚厚的文件放在面前。
“这是孟氏打算和钟老板合作的项目概览,以及钟老板个人的资料,你如果接受,就会去研究一下,好对症下药。”
孟蕴看了一眼那份文件,入深水者得蛟龙,入浅水者得鱼虾。走到这一步,哪有再回头的道理。
她抄起那本沉甸甸的蓝壳文件夹,看着孟临州沉了沉心,颤抖的手指藏在文件夹下,放缓了语气说:“大哥有心了,我知道应付董事局不容易,谢谢你帮我争取机会,我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到时候还要劳烦大哥指点。”
孟临州的虚情假意做得滴水不漏,孟蕴也有样学样。
孟临州觉得她太客气了,“都是妹妹,我怎样对行露,也会怎样对你的。”
“嗯。”
孟蕴踩着高跟鞋走出办公室,听见背后双开门合上的声音,腿顿时一软,她撑着旁边的办公桌顺了顺气。
孟临州的秘书抬起头看了一眼,“孟经理,你怎么了?”
以前在酒店,底下的员工也是叫她孟经理,许久没人这么叫过,被人叫了几天到现在还觉得有些生疏。
她摆摆手,“没吃早饭,有些低血糖。”
秘书从抽屉里拿了块巧克力给她,“给,我这儿只有这个,您将就一下。”
孟蕴拿了巧克力,说谢谢。
孟蕴站在电梯间的时候,想起孟临州笑意温和说出的每个字都觉得心神不宁,那根本不是他的本意,她出去给孟礼渊打了电话回来,从他眼里看到的阴鸷和算计,才是真正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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