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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粪汁溅起,哀嚎声不断。
鲁智深同样哈哈大笑,一腿一个将张三李四踢进粪坑,看得其他人目瞪口呆,爬起来就想开溜。
“哪里逃!”鲁智深一声怒喝:“跑一个下去一个,跑两个下去一双。”
秦枫堵在大门口,歪嘴冷笑一声道:“平日都是你们欺负别人,今天也让你们尝尝被人欺负的滋味。”
这二十来个小混混面面相觑,不知怎么办才好,纷纷拜倒在地,口称求饶。
鲁智深哈哈大笑道:“你这好汉颇有意思,还来为我解围,真是多谢了。”
秦枫却表情严肃,一脸诚挚地说道:“鲁达哥哥,几月不见,难道你都不认识我了吗?”
鲁智深吃了一惊,在五台山上他已经剃度成为和尚,法号智深。经过这么长的时间,连他自己都快忘记原名鲁达,怎么在这东京城内,大相国寺菜园还有人能够呼出他的本名。
“你是?”鲁智深从上到下打量了秦枫一遍,他满怀狐疑地说道:“看样子你倒是有些像我一位昔日好友,但他眉清目秀、迎风傲立,你却一脸黑炭,浑身肌肉紧绷。有些神似,但形象却不一样呀!”
“你的那位昔日好友是否叫做秦枫?”秦枫知道,经过这几个月的历练,他的皮肤早就从之前的白白净净变成古铜色,他的气质、谈吐都发生了质的变化。加上身上穿的衣服也是刚刚在东京城中买来的,鲁智深认不得自己很是正常。
鲁智深听到这个名字,眼睛猛然发出光亮。他连声问道:“你认得此人?他现在何处,近况如何?听说他也来到东京,可是我到处打听却从来没有他的消息,真是让人感叹唏嘘呀!”
“不对!”鲁智深再次把秦枫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然后挠着头说道:“太像了,越看越像,越来越让我思念那位挚友。真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到他,何时才能再把酒言欢。想念那段一同逃亡的日子呀!”说完,竟然长吁短叹。
鲁智深这样长吁短叹,倒是让趴在地上的泼皮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们浑身发抖,生怕什么地方没有做好,又被鲁智深和秦枫一脚踹下粪坑。
粪坑中的人更是里外不是人。他们既不敢上来,又不敢叫喊,生怕再挨上一击,那就受不了了。只好在粪坑之中呆呆站着,任凭臭气熏天,任凭屎尿浸泡。
秦枫见鲁智深如此重情义,自己也不免感慨万千。他忍住即将喷涌而出的泪水,满怀感情地说道:“我不仅知道你的名字,还知道你和秦枫一同拳打镇关西,一同逃亡,最后出家为僧。”
“连这个你都知道,你到底和他是什么关系,你到底是什么人?”鲁智深瞪大眼睛望着秦枫,脑子越来与糊涂了。
“这还不明白吗?”一个趴在地上的破落户低声道:“他若不是秦枫的挚友,便是秦枫本人。这个和尚简直是个呆瓜,连这样简单的问题都想不明白。”
“你给我下去吧!”鲁智深上前一步,将开口说话的破落户踢下粪坑,然后大踏步走到秦枫面前说道:“你是秦枫?你果然是秦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