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一起是吧?”王洋将此二人引入房中之后,疑惑地打量了几眼之后,突然一拍大腿,想起来了。
赵佶坐下之后,看着这位身量极高,显得很是高大健硕,却又笑容亲和的王洋,很是仰慕地道。“王兄记性实在是好,不错,当时赵某就在中秋文会当场,当时赵某也作了一首词,幸得登上了榜眼之位,可惜,不论是词作的立意和用词,皆远远不如王兄多矣。”
“哪里哪里,不过是恰逢其会,灵感刚好罢了……”王洋很是谦虚地道。嘴里边应付着这两位,心里边却暗暗生疑,自己跟这位高公子之间似乎没有什么太多的交情。
至于这位赵公子这才算是正式见面,这么窜过来拜访自己,到底所为何事?
结果这两个家伙还真没有什么大事,特别是那位赵公子,一个劲地请王洋点评他的词作,王洋虽然胸中有成千上万的千古流传的名作,可是他会点评个毛线。
不过好在,俗语有云:读遍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淫,咳咳,是吟,是这个吟,再加上好歹也是爱好文科的理科高才生,凭着利索的嘴皮子,总算是忽悠了过去。
赵佶倒是听得一脸陶醉,很是兴奋地起身朝着王洋一礼之后,很是感慨地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解释得如此明晰清楚,实乃赵某平生仅见,可是比那些老儒说得好得太多……”
王洋干巴巴地笑着,仔细地打量了赵佶这货几眼,看着他那真诚的表情和目光,似乎并不像是在反讽自己。
好吧,就暂且当这个小年轻是在夸奖自己,这位高公子,王洋可是暗中观察过很久的,虽然不清楚这货的真实身份,但是也知道这货非富即贵。
而现如今,坐在自己的房中,这位姓赵的公子显得有些轻挑肆意,但是,这位高某人却非但没有半点不悦,甚至有点那种刻意的奉承。
这就不得不让王洋有些怀疑起这位赵公子的身份了,莫非是某位皇家国戚不成?王洋可是知道,大宋皇族姓赵的在东京汴梁可谓是多如牛毛。
“对了,方才赵某听那位老人家言,说是王兄准备于旬日之后要参加今岁秋试,想必兄台已然是胸有成竹了吧?”
王洋差点笑出声来,泥玛,胸有成竹,老子胸口现在是感觉天天被竹签扎心还差不多。
王洋一脸忧郁地长叹了一声,目光悲凉,神情黯然。“胸有成竹?怎么可能,天下间才俊之士,数不胜数,王某虽然也有些小聪明,可是谁又能说得清楚呢?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唉,鱼跃龙门,绝非易事尔。”
“无妨,赵某相信王兄你一定能够一蹶而就,区区州试,焉能难得到王兄你,待到明年春天省试之时,赵某再期待王兄金榜题目,共赴琼林赐宴。”赵佶一脸期待地道。
“赵兄你也要去参加科举?”王洋不禁一愣,看着这位年纪轻轻,最多也就是十五六岁的少年郎,真是吡了狗了,这货也太能吹牛逼了吧。
自己这位超级学霸都不敢轻言能胜,这个小屁孩子就好歹现在他都已经蹲在琼林宴上喝得很嗨皮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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