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名单放在东河县老家了。”
沙必良哦了一声,接着问道:“你请的保安和侦探呢?那位侦探先生是怎么分析的?”
辛想容苦笑了一声,道:“他们都出意外死了,保安是失足坠崖身亡,侦探则是过马路时意外遇到车祸。”
“真的是意外吗?”沙必良喃喃自语道:“看来那份名单里除了几个被定了罪的间谍外,里面应该还有更重要的东西。”
“可是我根本不知道那份名单在哪里啊?”辛想容疑惑的说道:“我离开东河县的时候只有两岁,对东河县根本没有记忆,怎么帮他找出那份名单?”
“你不知道,可是有人知道啊,比如说你的表哥陈元。”
“我的表哥?”辛想容惊讶的叫了起来,一头雾水的看着沙必良:“什么表哥?”
沙必良神秘的笑了笑,说道:“你不知道吗?那个给你送信的人,就是你的表哥,陈元。”
辛想容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瞪大了眼睛叫道:“怎么可能?我表哥明明已经死了……”
“死了?”沙必良倒是没想到事情会突然出现这么一个的转折,但是异能从来没有撒过谎,相比起来,他更加倾向于辛想容的记忆出了错:“怎么死的?”
“我四岁的时候,母亲跟我说舅舅家的儿子陈元染上了急性脑膜炎去世了。”辛想容语气确凿的说:“这件事我记得很清楚,因为我对小时候唯一的记忆,就是舅舅家的儿子陈元,他是我小时候唯一的玩伴。”
沙必良没有跟她争辩,站起来拿起帽子,大声说道:“这个暂且不说。鉴于距离收到信件后七天死亡预示只有一天不到的时间,我觉得我还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没用的猜测上,小阮,你说呢?”
“有道理,时间紧急,我们得先搞清楚对方的目的究竟是还是什么。”阮卓进赞同的点了点头,自动进入辅助的角色,将抽屉里面的相机、证物袋以及佩枪全部准备齐全,对辛想容说道:“辛女士,你也跟着一起来吧,有些事情可能需要你的帮忙。”
“我吗?”辛想容有些诧异,这两个年轻的刑警做起事来还是挺雷厉风行的,而且……这样的案子让她这个被害人参与真的好吗?
“是的,我们需要核对一些关键性的证据,虽然你对东河县的记忆并不深刻,但是我相信如果见到了熟悉的场景,还是能触动你脑海里最深处的那些记忆。而那些记忆,显然就是本案的关键!”
沙必良赞同阮卓进的说法,对于这起跨度近三十年的案子,尤其是当事人辛景荣早已变成枯骨的情况下,辛想容的某些记忆会变得尤其重要。
“那么,我们首先去什么地方?”有两名朝气蓬勃的刑警保护自己,辛想容对于死亡的恐惧似乎退却了不少,而且……沙必良的确比她想象要厉害一些,至少比那个只会让她离开东河县的京城大侦探要勇敢。
“先去你住的宾馆吧,既然是‘一个人’亲手把信件交给你的,那么这个人就是暴露在我们视线中的第一个重要线索。”沙必良和两人一同离开警局,往东河宾馆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