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
“您放心,刚才医院来的电话,说您的母亲已经没事在医院住下了,有好心人给您的母亲缴纳了医药费,住院处已经门禁,您明天一早去探望把钱还给好心人就行。”我又重复了一遍不久前说的话。
这时候,夜祁给我的那支手机在桌子上震动了两下。
我拿起来一看,夜祁的短信:琪琪是怎么回事?
夜祁,夜祁祁啊夜琪琪。
我坦白:她问我名字的时候我跟她说我叫夜琪琪,我当时真的被问懵了,就拿你名字稍微改动了改动,你千万别生气,没跟你打招呼是我不对。
抱着手机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夜祁的回复,我心虚的转头朝桌子方向看去。
此时,夜祁正端正的坐在椅子上,直勾勾的盯着我看,也不知已经看了我多久。
跟我眼神交对之时,嘴角微微勾起,绽放了一丝浅笑。
我的心‘噗通’了一下,那笑虽然很淡,可不得不承认,更衬得那张脸美轮美奂,好勾人!
双手慌忙捂住脸颊,烫手!
手机震动了两下,我赶紧拿起来看。
夜祁:你是我夫人,本应追随我的姓氏。
我心头一动,这句话就像是宣布对我的认定,跟标签上品玩具的感觉还不一样,也让我第一次感觉到我好像已经不再是补品,玩具,而是他的女人。
竟然有一点……受用……
提着的心也算踏实了,总算是歪打正着没得罪。
孙秀娟见我放下手机,叹息一声:“我妈从半个月前开始,就晚上睡不着觉,晚上灯光下,影子总是扭扭歪歪的,我前夫家里以前是驱邪的,我也对这些事有些了解,就去找了好多道士啊居士,寺院大师也找了,都不顶用,扔鞋子也是个道士跟我说的,说是这叫影子鬼,专门吃人影子的,男左女右,扔鞋打过去蹦四十九步就能破事,每次都不管用,你看,这次还差点出了大事,得亏了你。”
我点了点头,装作好奇的样子:“前夫?”
孙秀娟低着头,我也看不出什么表情,只觉得声音显得沧桑:“早过世了。”
我继续问:“有孩子吗?”
孙秀娟的声音有些发颤,缓了好大一口气:“跟现在的有个儿子,只剩儿子了。”仍旧低着头不愿抬起来。
“原来只有儿子。”我话中其实另有所指,她从来不当我存在,甚至不曾当我存在过:“明天晚上八点,我会亲自去您家里一趟,中途有什么情况电话联系。”说完,我就起身送客。
当然,这也是夜祁嘱咐我这么说的。
送走了孙秀娟,我就觉得胃里还是难受,赶忙跑到厕所里,趴在洗手台上,低头稀里哗啦的就开始吐。
吐的那些东西恶不恶心不说,关键是臭,比屎还难闻,熏的我受不了,打开了水笼,一边往下冲:“呕……”我难受的眼睛都睁不开,无意识扫了一眼刚吐出来的东西,白乎乎的,里面还有条像线虫一样白色的东西在动!
我店里的厕所很干净,因为我胆子特别小,什么都怕,杀虫做的特别好,连只蟑螂都见不到,根本不可能有虫子,更何况这是我新吐的!
我立马头皮麻了,全身都觉得麻嗖嗖的!害怕的倒退了几步,又捂着嘴恶心的干呕几次。
这次什么也没吐出来,摊开掌心,出了黏的点唾沫,还有一条三四公分左右的白色虫子在掌心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