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问题是怎样才能找到江权和汪璐。”慕容雨川说。“该不会他们隐姓埋名躲在意大利,或者欧洲哪个城市了?欧洲的面积跟中国差不多。要想找两个没有身份的人不等于大海捞针吗?”
“想找到汪璐也许困难,不过江权可不是彻底失踪了。他的公司不是还在吗?”陆小棠说。
“的确。”慕容雨川说。“有一个价值一百万欧元的公司,换成是我,也不能丢下不管。”
两个人坐着慢吞吞的猪鼻公共汽车回到宾馆时已经是下午4点钟。
慕容雨川正在给陆小棠伤口换药时,房间电话响起。
马修打来的。
“你们刚回来吗?我给你们打了好几通电话呢?我现在派车去接你们。”
陆小棠凭直觉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来了你们就知道了,我现在Bartolomeo(巴多罗买)神父家。”马修卖了个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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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棠和慕容雨川乘坐巴勒莫警署派来接他们的巡逻车,沿着艾玛纽大道西行,经过诺曼皇宫和大教堂,一直驶出城区。驶进了一片房舍零散的滨海丘地。
格林威治时间17:13。
警车停在一栋墙壁上爬满藤蔓的土黄色二层小楼前。这在意大利是极普通的民居。
马修正站在院子里跟一个身穿绿色罩衫的人说话。慕容雨川只看一眼,就猜到那个人是法医。
马修对陆小棠和慕容雨川说:“我不知道这里的发现跟你们要找的那个中国人有没有关系。我只是觉得很有意思,估计你们也能感兴趣。特别是你。”他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慕容雨川。
马修给两个人拿来的鞋套和乳胶手套。
陆小棠隐隐猜到了房子里等待他们的是什么。
慕容雨川眼睛里却在发光。
马修领着他们穿过一条逼仄的走廊,墙壁上悬挂着圣母和耶稣的肖像。客厅书架上整齐的排满书籍,有些是英译本,写着《holyscript》,《TheGospelofJohn》,《Revelation》……更多的是拼不出来的单词,大概是意大利文……空气中漂浮着干花草的香味。
走廊右侧的卧室里有一扇门通往庭院。
三个人走进庭院。
院子不大,放着许多花盆,花草鲜艳。左侧墙脚立着一个很大的柜橱。在庭院的花盆中间放着一个白布覆盖的凸起的物体。旁边放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蛇皮袋马修看了看陆小棠。“在看之前,我希望小姐你有些心理准备。”
陆小棠点点头。
马修掀开白布单。
陆小棠只看了一眼,就倒退两步。胳膊上的伤开始阵阵作痛。
尸体的五官被扭成了一个螺旋形。
仿佛科幻电影中穿越时空隧道的某个瞬间。
…………从眼睛到鼻子…………
…………到嘴巴形成一个S形。
马修说:“尸体被放在靠院墙那个衣柜里。我们一个干了二十年的探员拉开柜门时还以为是一个塑料玩具,当他后来看清楚了是什么,吓得跳到了门外。”
慕容雨川伸手在那张扭曲的脸皮上摸了摸。还有弹性。
“这是一张完整的人皮,里面填充着棉花。”马修说。
“是一个女人。”
“相当丑陋的女人。”
“是啊。”慕容雨川打量着整具尸体。
乳fang萎缩成两个袋子,就像老款中山装的胸兜。黑色的乳*像两个坚硬的石子。荫*被大大的扯开,从里面溢出了棉花。
尸体的肚皮上写着醒目的红色字母——
Cagna
“是什么意思?“慕容雨川问。
“意大利俚语——‘母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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