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古老太太见古靖楠面色不好,也跟着心情沉重。
“没怎么,走一步算一步吧。”古靖楠愁然,古靖琳主动出击,他们处在一个想对被动的局面,虽然未雨绸缪是好,但是严律师不想上船,他总不能强人所难吧?
“那个老滑头!”古老太太低声说道,严律己那个人年轻的时候是老头子的御用律师,她跟他打过不少次交道,是人是鬼,她心里自然清楚。
不过两天,严律己就回到了香港,因为耐不住古靖楠每天的慰问。有些事,逃避是逃不了的,必须去面对。
他刚出机场航站楼,就有一辆路虎停在脚边。
“你好,严律师。”车上下来一个年轻人,神清气爽,高挑清瘦,他看着严律师淡淡笑道:“我是古靖琳小姐侄子,希望严律师能跟我走一趟。”
严律己微微一怔,没想到古靖楠查他的同时,古靖琳也得到了消息。
“请吧!”年轻人弯腰做了个‘请’的姿势,严律己无可奈何,只能跟着上了车。
沐家的别墅里,茶几上摆满了水果和糕点,古靖琳就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等待着。
“你说那个律师会不会不理我们?”越峰有些担心,毕竟古靖琳离开家这么多年,和以前的关系都疏远了。
现在回来争抢遗产,那些人都会站队,到底是站古靖琳的这条船还是上古靖楠的船,这就要看当事人了。
“我也没把握。”古靖琳皱着眉头,她确实心里没底。
然而,当年父亲去世的时候在场的人不多,严律己又是委任代书的人,他手里有当年父亲的遗嘱。
只要将遗嘱公诸于世,这场官司他们就赢定了。
不管古家有什么理由,都避免不了要向她转让股份,遗嘱就是遗嘱,那就像是皇帝的遗诏,谁也不能反驳。
话音方落,大厅外响起了脚步声,两人皆抬眼往外望去,正见小伙领着严律己走进来。
严律师看起来约莫有60岁的样子,头发花白,皱纹很深,倒是精神头很足。
“严律师,你好,好久不见。”古靖琳亲自迎上去,印象中的严律师,当年也是这个样子,只是比现在稍显年轻一些。
严律己看了看古靖琳伸出的手,又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遍,好半晌才将眼前这妇人与当年韶华少女的影子重叠。
“你好。”他与她握手,很快松开,“没想到,时过境迁,白驹过隙,我还能见到你。”
“我也没想到。”古靖琳没想到的事情太多了,人算不如天算,有时候下定了决心,老天爷立马给你开个大大的玩笑。
本打算不再与古家有任何瓜葛来往,是古家自找麻烦。
“坐。”
越峰邀请严律己坐下,佣人机灵的奉上茶水。
“严律师,明人不说暗话,我这次回来是听说父亲在世的时候立了一份遗嘱,要将公司的股份转让一部分给我。当年是你书写的遗嘱,现在文书应该还在你那里吧?”古靖琳淡淡的笑着,眼神一瞬不瞬的观察着严律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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