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
就算到时候他们拿出这份遗嘱要告他,又有谁能证明这份遗嘱是假的?
黄管家空口无凭,根本不足以让法院相信证词。
古靖琳和黄管家对视一眼,黄管家摇了摇头让她不要相信。
“也好,既然严律师这么说,那我只好请人来辩一辩父亲笔迹的真伪。”古靖琳自有办法,就算没人能证明遗嘱是假的,那总该知道父亲的笔迹到底是不是别人模仿的。
严律己寒了脸,起身拂了拂衣袖,“随你,既不相信我的话,那古小姐尽管去好了。”
他疾步出了茶楼,心里还在打鼓。
还好他多年的开庭经历,面对这点诈唬还是能应付的。
“老友,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他给古靖楠打通电话说明了情况,一切没能按照他们的计划发展,如今只能见招拆招了。
“好,谢谢严律师,接下来的事,交给我。”
茶楼上,古靖琳探着脑袋望着严律己打着电话离开,眉头紧锁,“肯定是古靖楠与他串通好的。”
“那个人,还真是什么都敢做。”越峰想起古靖楠的样子,总是笑着,实则口蜜腹剑。
做生意的人对利益都很看重,为了守住遗产,他无恶不作。
“黄管家,当初除了你是见证人外,还有没有别人在场?”古靖琳看向黄管家,既然要辨别遗嘱的真伪,那么就得有证人。
必须有一个熟悉父亲,而且对遗嘱的事十分清楚的证人。
黄管家略微思忖,少倾后一拍脑门道:“有,有,确实有这么一个人!”
“谁?”越峰和古靖琳都来了精神,双双盯着黄管家。
“当年有三个见证人,除了我,还有老先生的好友孟先生和公司股东何先生。不过孟先生前两年已经去世了,现在只剩下何先生。”
越峰和古靖琳双眼发亮,终于找了突破口,“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去找何先生,千万不能让古靖楠捷足先登。”
于是两人走出了茶楼,打了个车直奔何先生的住所。
何先生有一个院子,清幽的院子,院子里花草修剪得很是规规矩矩。
一张圆桌,一把太阳伞,一个老态龙钟的老人坐在圆桌旁,悠闲的喝着茶,面前摆着一份报纸,随意的翻弄着。
“何先生,你好。”古靖琳打了招呼。
何先生抬起头来看她,眼里带了分疑惑,“你是?”
“你好何先生,我是古靖琳。”古靖琳自我介绍。
何先生想了起来,“哦,你是古靖琳啊,我记得你。”
那时候,古靖琳还是个孩子,不足他腰际,每次去古家的时候,古靖琳总在角落里玩玩具。一转眼,都这么大了,年纪也不小了。
“何先生……”
古靖琳正要说话,屋子里兀地走出来一个人,“何老,你这茶叶还真不错,今年的雨前茶……”
走出来的古靖楠看见古靖琳倒是面色如常,“姐,你也来了?”
古靖琳的心突然跌入谷底,他们马不停蹄,还是让古靖楠快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