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人盯着薛浅,摸着自己光滑的肌肤,想着她今晚不同以往的举动,心中已然明了几分。
只见薛浅一动不动,声音也是铿锵有力。
“奴婢见过太子殿下,给天子殿下请安!”
太子脸上看不出任何额表情,反倒是一屁股坐下。
“哟,这么快就识得本太子的身份了?”
薛浅抬起头,将手中的面纱更凑近几分,“太子殿下玉树临风,薛浅见过一次便记在了心里。”
“这么一说,你早就知道?”
说着,太子伸手一勾,将面纱拿在手心里打探着,心里却是想着,自己的演技何时差了?
薛浅眸中带着笑意,既然帮她的是太子,那就好说了,她摸清面前人的脾气,还有那一日,黑衣人伸手弹了一下自己脑门,与当日太子一样!
薛浅这才暗暗揣测,今日想着,秦王府出了事情,太子定然不会干坐着。
没想到,真被她给等来了。
“你专门等我?”
“薛浅等太子来,有一件要事相求!”
太子呷了一口茶,抬头,“你就是利用本太子!”
“但是您来了,利用二字自然太严重了一些。”
太子撇了自己脸皮,凑到薛浅面前,“亲本太子一口,本太子就帮你,如何?”
薛浅脸上红扑扑,甚至是带着小女儿的娇羞,“太子不要开薛浅玩笑了。”
“无趣!迂腐!”
太子悻悻的训完薛浅,见薛浅没有说话,不难免有些寂寞,便继续讲道:“让本太子帮忙,本太子可是要好处的!”
“什么好处?”薛浅抬头,睁着一双大眼睛,湿漉漉盯着他。
“现在不告诉你。”太子卖起了乖子,“说吧,让本宫做什么!”
薛浅一听,面色一喜,直接站起身子,凑到太子的耳边,将自己打算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与他。
太子听完之后,手指敲了敲桌子,脸色露出一抹苦涩,“这是要冒着杀头的重罪的!”
“薛浅知道这件事情并非想象的那般简单,不过,眼下也没有合适的人选了,不是么?”薛浅见太子面露苦涩,劝道:“太子是谁,未来的储君,要了谁的脑袋都不会要了您的,您说是也不是?”
看到薛浅眼睛摄出一抹精光,倒像一只狡黠的狐狸,在忽悠他一起。
不过,这只狐狸长得倒是蛮好看的,太子爷的手指终于不再桌子上敲了,伸手点了点薛浅的额头,“就这么定了!”
“薛浅多谢太子出手相助,太子爷一出马,事情定会水落石出!”
“你这张小嘴,这会像是抹了蜜水一样甜啊。”
薛浅抬头道:“薛浅句句属实。”
太子看到薛浅说的一本正经,果然女人心海底针,之前还对他带搭不理,现在用得上自己,一句话都半句实在夸赞他,不过这个马屁,太子自己倒是很受用。
“你欠本宫一个好处!”
“薛浅知道,当不会辜负太子一番美意!”
太子一听,心里顺畅了不少。
见外面太色不早,便于薛浅商谈注意事项,直接赶往青花小筑。
那日,凌尧丢下他,这个梁子还未解开,太子想要亲手解开这个结。
不过期间的过程倒是很曲折。
凌尧虽不像太子有着至高无上的身份,也没有秦臻有诺大的钱财,两袖清风,一把古老的琴伴随左右,自然是将王权置之事外。
对于太子的身份,他一概不吃。
听闻,那日太子被人从三楼的窗口丢下来,太子一起之下,竟然破口大骂起来,无论太子骂的如何难听,里面的人就是坐得住,还在抚琴,琴声悠扬,倒是给着聒噪的夜里,增添一份悦耳的安眠曲。
太子骂累了,便自己走着回到府,第二日一早便将府内的侍卫集中起来,浩浩荡荡朝着青花小筑方向赶去。
而薛浅这边,倒是十分的安静,那张纸条上面写着,是在后花园里。
后花园里那里,有个隐秘的假山,应该就是那里没错。
要出来的时候,薛氏紧追上来,见四周无人,将薛浅经常佩戴的匕首放在她的手心,“小心一些!”
“这不是明摆有目的而去么?”薛浅轻松了笑了笑,“娘亲放心,薛浅定不会辜负娘亲的心意!”
说完像小时候那般,依偎在薛氏的怀里,紧紧的抱着她的腰,“薛浅会好好的回来,让爹爹与小弟从远方归来,让将军府的威风重现眼前!”
“好,好孩子!”
薛氏将那把匕首紧紧握在手心里,脸上带着一团笑意。
看着薛浅的背影,目光也逐渐模糊起来,将匕首放在怀里,坐在院子的凳子上,等着薛浅归来。
谁知,薛浅看似朝着那个方向而去,余光撇到有人影闪过。
薛浅嘴角一扬,身子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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