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浅老实的回答,心里在想着秦臻居然没有责怪自己。
自己没有听他的话,擅自出门,还是与他不喜欢的人一起出去。
“去吃了馄饨。”
“很好吃?”
薛浅见前面的秦臻停下来脚步,便点头,想着点头他有看不到,便赶紧说道:“恩,是不错!”
“你喜欢?”
“恩!”
薛浅不知道秦臻问这些做什么,她有时候嫩能够看透秦臻,有时候他又像一团谜团,让人看不透彻。
就好比现在这次。
按照薛浅对他的了解,他肯定要发脾气,在将自己打一顿,让自己好好涨涨记性。
不过,秦臻他没有这么做!
“以后吃馄饨与我说一声,大晚上跑出去,不知道我会担心的么?”
担心?
薛浅看着秦臻薄凉的唇瓣,溢出这两个字眼,整个人在发颤,大脑早就已经转了很多次。
“既然喜欢吃,那明日起就让厨房备着,省着你来回往外跑!”
“王爷,妾身还是去受罚吧。”
“本王要是说不许你去呢?”
“王爷一言九鼎,自然不是随便说说。”
薛浅将身上的披风摘下来,重新劈到秦臻的肩膀处。
便朝着祠堂走过去。
“既然你想跪,那便跪着吧!”
她从来不想惹事,为了在这个家活下去,她必须活得小心翼翼,一点都不能草率。
秦臻没有说什么,也并没有挽留,一直目送着薛浅的身影,看着她消失在拐角处的黑暗里。
祠堂外面,薛浅重新跪了下去。
这次没有秦臻的威胁,现在的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
秦臻……
薛浅想起这个名字,眼睛发红,双拳紧紧的握起。
不知在什么时候,她隐藏的如此好。
终究还是命运造人啊!
忽然感觉到有人再看自己,薛浅下意识的朝着前面看去,是秦昊!
这个男人!
看得到薛浅正看着他,坐在树上的秦昊便对着下面的女人吹着口哨。
他陪着她。
今后的路,无论是怎样的状况,他都会陪着薛浅。
心里这般坚定。
薛浅并不避讳,眼睛直视着前方。
男人坐在树枝上面,怕薛浅寂寞,便一直陪着她,从天黑到天亮,从更深露重到大晴天。
薛浅终究还是坚持不了,膝盖早就麻木一片,她抬不起腿来。
到了天微微亮着的时候,她想要站起来,站了好几次,却都没有站起来。
脸颊上煞白一片,汗水早就打湿了发丝。
秦昊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直接从树上跳下来,将薛浅的身子扶起来。
“你走吧,不要管我!”
“真是个犟女人!”
薛浅推了秦昊一把,自己又险些摔倒。
然而,还是被秦昊接到了怀里。
秦昊抱着薛浅的身子朝着她的院落走过去。
身上十分的滚烫,看起来发了高烧。
一路上很多下人围观过来,在看到太子爷抱着薛浅的身子,不免小声的讨论着。
秦昊将薛浅的身子放在床榻上面,肚子和外面一群看热闹的丫鬟讲道;“还不快去请大夫过来!”
其中有一个与薛浅素来较好,便跑了出去去请大夫。
薛浅身子发冷,秦昊望着薛浅,这个女人一向坚强如此,及时昨晚上难受,也不肯回去,偏偏要这么受着,挨着。
不一会薛浅生病的消息传遍王府每个角落,还有太子爷亲自抱着薛浅回来的消息也不胫而走!
而秦臻始终没有出现。
大夫过来,检查了薛浅身上的伤势,开了药方。
不一会有人端着药过来,喂着薛浅吃下去,却始终不见任何的好转。
大夫将薛浅身上的膝盖处检查一遍,发现肿起来,便将草药敷在上面。
叮嘱了换药的次序,便下去了。
秦昊是太子之位,身上有着使命。
有人来找太子,让他回去处理一下公务。
秦昊只能先去,心里打算晚上再重新过来。
薛氏在看到薛浅昏迷不醒,吃了药也丝毫没有好转的样子。
心里不免开始有些着急起来。
到了午后,薛浅身上非但没有降温,反而比之前更热了几分。
薛氏本想着给薛浅擦拭着身体,掀开辈子也瞧,看到满床的血迹。
在细一看,薛浅脸上苍白的可怕。
她急冲冲的跑到书房,却被外面的侍卫给拦住了。
薛氏跪在外面,恳求侍卫通传一声,却没有人理会她。
还有些人手不客气,力气大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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