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新的平板。
然后又报废了。
“你们家是卖平板的吗?”伊莎贝拉无语:“还是假冒伪劣的那种。”
“斯塔克小姐,”司机脸色阴沉地说:“不要以为我没有对付你的手段。”
“可你确实没有啊,”伊莎贝拉笑了起来:“否则怎么会这么长时间都只是口头威胁?我开始跟你走只是因为担心我的同学和老师,现在你们装的炸|弹被拆了,露西在我们家也很安全,我还有什么可顾虑的呢?”
司机沉默不语。
“这出绑架就像是一场闹剧,幕后真正的策划人并不在乎我是否会逃脱,而我也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只有毫不知情的可怜棋子在上蹿下跳。”伊莎贝拉眯了眯眼睛,她试探着抬起了手:“让我来验证一件事情吧……你们害怕我?”
之前那些一动不动的人们动作整齐划一地朝着伊莎贝拉举起了枪,但随即他们互相看看,又迟疑地挪开了枪|口。
“果然,你们知道这么做会发生什么,有人提前发出过警告,”伊莎贝拉低声道:“你们训练有素,并不是一般的保镖或者打手,更像是军人或雇佣兵……”
威廉·史崔克将军。
废弃的厂房外传来发动机轰鸣的声音,伊莎贝拉猛地回头,看到铁门被轰然撞开,一辆酷炫的兰博基尼跑车冲了进来。
绑匪们害怕伊莎贝拉不敢动手,但对其他人可就没这么客气了,还没等兰博基尼停稳,司机打出了一个手势,五个男人立马将手|枪扔去一边,抄起放在地上的冲锋|枪,对着兰博基尼疯狂地扫射起来,看那架势是要直接把里面的打死拉倒。
可惜……兰博基尼里并没有人,这根本不是跑车,而是变形金刚。
横炮轰隆轰隆地变身了,在绑匪们目瞪口呆的注视之下,他一只手变成了巨大的打桩机,对着二层回廊的承重柱狠狠砸下去:“贝拉!”
伊莎贝拉握着铁链荡了出去,在半空中松开手,被横炮稳稳地接住了。
“走!”横炮三下五除二地弄塌了二层,在一片滚滚烟尘中带着伊莎贝拉向外走去。
“等等,我要带两个人走,”伊莎贝拉拍了拍横炮的肩膀:“就你自己吗?”
“是的呀,我没接到你,后来贾维斯给了我地图,我就追着一路过来了,”横炮不好意思地说:“抱歉了贝拉。”
“没关系,又不是你的问题,”伊莎贝拉摇摇头:“他们用我同学的安全威胁我。”
横炮重新变回了跑车,一人一机停在厂房门口等待里面塌完。伊莎贝拉从地上捡了好多小石块,看见有谁逃出来了就丢石头,一砸一个准,很快所有逃出来的绑匪们都被她砸晕在了门口。
横炮感叹:“你的准头也太高了吧?”
伊莎贝拉很谦虚:“随便砸的,随便砸的。”
真的是随便砸的,校准交给以太粒子就好了。
“横炮,你可以打电话吗?”伊莎贝拉一拍脑门:“我要跟爸爸联系一下,告诉他我现在没事了。”
“直接跟贾维斯说行吗?”横炮打开通讯系统:“你的管家很棒,我们已经是好朋友了。”
从某种角度说,横炮确实跟贾维斯更有共同语言。
“当然。”伊莎贝拉坐进了车里,等待横炮连上了贾维斯:“嗨,小贾,跟你说一声,我已经没事了。”
“好的小姐,”贾维斯回答:“我去把威尔逊先生叫回来,他看起来要杀人了——”
“上帝啊小甜心,你能不能及时报个平安?”死侍的声音切了进来:“我差点儿把挂在你们家窗户外面那帮混蛋给切成片拌沙拉酱!”
伊莎贝拉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浑身恶寒。
“韦德,有件事告诉你,”伊莎贝拉简短地说:“绑架我的应该不止是奥斯本集团的董事,还有威廉·史崔克,我怀疑他们勾结在一起,借着帮诺曼·奥斯本研究药物的名义搞什么恐怖实验。”
或者诺曼·奥斯本也参与了,只有哈里是无辜的。
“只是告诉你一声,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我要去找我爸爸报平安了,”伊莎贝拉对着麦克风甩了个飞吻:“拜~”
“等——”死侍挫败地看着闪红光的通讯器。
“钱已经打到你的账上了,”贾维斯慢腾腾地说:“还有上个月的工资。”
死侍瞬间满血复活了:“我就说咱们公司待遇高,包找对象吗?”
贾维斯彬彬有礼地回答:“我只是个AI,不知道什么叫找对象。”
伊莎贝拉挂了死侍的电话,正准备联系托尼的时候,横炮忽然说:“有车来了,两辆。”
大灯闪烁,一辆SUV和另一辆兰博基尼一前一后呼啸而来,将横炮夹在了中间。
伊莎贝拉坐在车前盖上高举双手:“我投降,我投降。”
“伊莎贝拉!”托尼气势汹汹地冲下来,大步流星走到伊莎贝拉面前举起手。
伊莎贝拉装模作样地把手里最后一块石头丢出去,砸中了一个贴着墙根企图趁乱逃跑的人,然后她双手抱头:“爸爸我错了别打我!”
“吓死我了,你个小坏蛋!”托尼一把将女儿搂进怀里:“第二次了!没有第三次!”
伊莎贝拉乖乖举手:“我保证。”
横炮凉凉地来了一句:“你们地球人有个说法叫做插旗子……”
“闭嘴!”
“先生,”在这种父女相逢的感人时刻,贾维斯默默地现身了:“罗曼诺夫女士来电,说实验室出事了,送去研究化验的那批药剂泄露,现在整个实验室的研究员都变成了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