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我哥教我说向学机会得来不易,又是自己求来的理当好好学习,我向来听我哥劝的,就想好好学,连中午觉都不睡要好好学习,那时候……我爹就是这么同我说的。”
她因此在书院混到十岁上,有邰哥照料着倒没出什么岔子,就是她自己委实不是个古代科举的材料,玩倒是玩得不错,说到学问,那真是一塌糊涂。最后自己乖乖说要回家,再不来上学,院长为此还跑了几次邰府,劝她回去上学,还是后来她换回女儿装被院长撞破,院长才没再劝的。
这事除邰家人和书院院长,真没外人知道,至今还有书院同窗朝她打听她远房表兄呢。
“九哥,我是很容易堕落的,你不要在我堕落的路上添砖加瓦好不好。”
谢籍:这小混蛋!
“幸而孩子们既不像我,也不像你,不然很够烦恼。”像邰山雨不向学,像他当不好皇帝,幸而谢岩是集优点于一身,不管是长相还是性格上。
这边才说不要谢籍添砖加瓦,这边吃过午饭散散步,又照例放纵自己睡午觉去了。至于天体模型什么的,睡起来的时候邰山雨才想起来这茬,梳妆时看着坠在耳边的珠钗,又看着因屋子里有些暗而在窗台前掌着的灯,她忽然就有了点小想法。
“快去搬得烛台来,把屋子里的帘全打下来。”
宫人们虽不明白,但总是听惯了差的,速速去做好,又以把邰山雨之后吩咐要的东西备齐。邰山雨先叫了俩小观众来,当着小观众的面,演示了一番“镜蚀”。两面圆镜,在灯下一点一点重叠,至最后叠成一个圆圆黑圈投照在纱制屏风上。
“妈,这是什么?”
“天狗吃月亮,像不像。”
谢岩:我也没看过天狗吃月亮啊。
这边给小观众演完,就自然而然轮到大观众,她的大观众是谢籍和章既明,谢籍看完后有点明白也有点糊涂,章既明却是越看眼神越明亮。提出了无数个问题,邰山雨捡知道的,能回答的答,渐渐地,大佬解除“十万个为什么”状态,沉默在坐在一畔沉思。
“我曾听闻过一个说法,道吾等足下之地,非是四野合方,而是如同一个球一般。”
邰山雨:哇,这谁提出来的,这么超时代,按照常理来说,这个时代都不该有这样的超前认知。
“既是球,便当有上有下有中不溜,上面的人好说,下边的人怎么不掉,球底下的人为什么不掉?”邰山雨想听一下古代大佬怎么解释这个问题。
大佬表示非常苦恼,因为他还没有研究到这里来,他更着重于研究头顶的天空,倒不怎么很研究脚下踩的大地。面对邰皇后突如其来的问题,大佬细想想,也觉得挺怕人,另有假如从这球上掉了,会掉到哪儿去?
PS:这几天实在太忙,每天晚上回家只想瘫着,根本不想码字,是对大家的爱支撑着我临到睡前仍然坚持要赶出一章来凑齐双更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