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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要用什么线呢?
“这个姿娘说的到底是不是呢?”白芸朵害怕,姿娘说的是对的,可又害怕错了。
因为这个问题,白芸朵犹豫了半天都没有动手。
后来也是挣扎了半天狠下心的决定用粗线。
不管楚诗慕要的是粗线还是细线,按着她母国的手法应该就不会挨批了吧?这么想着,白芸朵就再也没有任何犹豫的动手忙起来了。
这一天里没停的刁难白芸朵,楚诗慕也觉得很累乎,于是在午膳过后她便独自一人回到了屋子里的软塌上躺着午休。
待醒来的时候,已经日落西山。
正巧,白芸朵来了,手里还端着一个小托盘,上面放着一个刚刚完工的香包。
“太子妃。”
楚诗慕看到了:“香包好了?”
“是。”
“倒是很快呀!”楚诗慕笑着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自己的身边,“让我瞧瞧。”
“是。”白芸朵微微曲了一下脚地走了过去。
到了楚诗慕的面前,白芸朵微微弯下身子将东西放置刚好楚诗慕目光能平视到的位置。
楚诗慕本着伸手要去取,却好像看到什么的眼睛都大了。
对于楚诗慕的迟迟没有取走,白芸朵忽然觉得担心起来,难道自己又做错什么了?
终于,楚诗慕伸手去拿了起来,仔仔细细地端看着。
白芸朵届时心惊肉跳的,手都几乎要抖了起来。
“大骏皇宫是用这等手法缝制香包的吗?”楚诗慕的声音轻轻的,却是极重的质问。
白芸朵强忍着自己的一股害怕:“太子妃,宫里一直都采用细线缝制,可是奴才听说太子妃的母国是以粗线为上,所以太子妃要的应该还是采取粗线。”
“你倒是会替我分析啊!”楚诗慕根本就不满意这个解释,也很不高兴这种做法,“我来自哪儿自然是不忘,可如今待在哪儿,自然也是不能忘……”
白芸朵听不懂的看着楚诗慕。
楚诗慕接着说道:“人身在何处,就得入乡随俗。”
这句话出来,白芸朵便懂了,忙跪到了地上:“太子妃饶命,奴才也是听从了姿娘姐姐的建议,认为您会思念母国,所以以粗线缝制也有了睹物思乡。”
楚诗慕将香包放回了托盘里:“你有疑惑,不知道我到底想要哪一种,那就该来问我,你现在这等于是明明疑惑却丝毫不问过我的意思就是自作主张,以前你在太子殿爷都这么教你自作主张的吗?”
“太子妃饶命。”白芸朵无助的求饶。
“你回到你自己那儿去闭门思过吧!好好怎么当一个奴才。”楚诗慕的脸拉的长长的,“没有我的意思,这两天就不要踏出半步了。”
白芸朵的眼睛转了一下,如此也已经是侥幸:“是,奴才谢过太子妃。”
在白芸朵走之前,楚诗慕多提醒了一句:“这个香包是不能再留了,把它拆了,莫要让旁人见了去,给太子殿惹来口舌。”
“是,奴才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