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事,聊了聊,没想到孔月也去了。”
呵呵一笑。
他就又悄声说,“你知道吗?张栋发达了,但钱来路不明,不仅是他,马飞、小山也都发达了,三个人一人一辆跑车,法拉利,帕拉梅拉,大奔,都一百来万,天天招摇过市,马飞、小山大富豪的常客,花钱如流水,太古怪了,你知道吗?他们好像盗墓了,在倒卖古董,有些东西,都露面了。”
“你在调查他们?”
我一瞬间紧张了,瞪大了眼睛,问他,“是不是啊。”
“那个,哎呀,我是刑警队的,专门管这个。”
李磊挠头。
我意识到了,他就是在调查,这可不是好事,我一瞬间冷静了,想了想,语重心长的问他,“李磊,我帮你,你说是为了什么啊?”
“嗯,同学之情啊。”
李磊明白人,哈哈一笑,眼前一亮,“放心,这件事我绝对不会在追问了,我明白了,明白了。”笑着说,“张栋他们也是受了你的指点吧,没事,没事。”
敷衍了过去。
但气氛有些尴尬。
我隐隐约约觉得,李磊对于孔月跟了张栋还是不舒服,想调查张栋,给张栋点颜色看看,看张栋发财不高兴了,而且似乎这件事是李磊故意干的。
要不然倒卖古董的事不会知道。
我没再说话。
李磊呢,在那就介绍菜肴,“大茄子,这里的海参特别棒,你尝尝。”
菜上齐了。
我拿起了筷子,吃了起来,食而无味,吃的慢慢悠悠的。
李磊给我倒酒,也不在提其他的就说,“你这次出山,又准备住多长时间啊,不是听说你要结婚吗?需要帮忙的可得叫我,我随叫随到。”
“嗯,十月中旬吧,到时必然会通知你。”
简单回答。
李磊意识到了,刚才有些尴尬,知道我上学时和张栋关系最好,挠了挠头,“那个,对了,你知道刘老书记的事吗?据说中风了。”
我问,“你怎么不问法缘了啊?”
“对呀,法缘的美体中心生意一落千丈,据说法缘本人离开了湘西,你听说了吗?”
瞪大了眼睛问我。
我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我还想问你呢。”
没说实话。
刚才只是感觉李磊有了变化,现在才意识到全变了,什么浮尸案,什么分尸案,什么美体中心案,都是过眼云烟了。
人家现在是权力在手,一心一意的拉关系,找好的老丈人,升官发财,哪有时间啊。
李磊一听如此,就道:“法缘这种人,不管也罢,走了就走了,只要不在湘西给咱们添麻烦就好。”
红酒醒好了,就到酒给我,“一会儿,去楼上唱唱歌,潇洒潇洒。”
“算了,我出来一趟不容易,还有朋友需要拜访,吃完了,就散吧。”
说完感觉有些上了李磊就说,“下次出来,我在找你。”
“好,好。”
李磊也没什么表示,大口喝酒,擦了擦嘴,开始胡吃海塞,在那说,“你结婚了,可得叫上高秘书长,他每次见我,都提起你,还说,我见到你之后,让你和他联系呢,这个关系可不能断。”
全是这类的话。
我一句一句的答应着,胡乱应答。
等吃饱喝足。
我就离开了,“你先玩,我啊得去见个朋友,下次在会。”
“嗯,嗯。”
李磊挥手送别,没走,那个叫什么小雯的妖艳女孩恐怕还等着他呢。
我坐在出租车上,看此时李磊的情况,不知是把李磊害了,还是帮了,陷入了苦思,一阵无奈,还想到了一个故事。
联合国上的故事,说联合国召集了很多国家给非洲捐款,原本落后的非洲大变样,钱来的太容易,那些人一下子陡然而富,有了钱,就开始乱花,开始吸毒。
后来黑帮横行,使得非洲还不如以前平静,犯罪,枪杀各种事情层出不穷。
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不能直接给钱,到了亚洲等国家,就采取贷款形式,你得还啊,一下子就不一样了。
李磊现在就是,陡然而富,没经历这个过程,嫖娼,吃喝,受贿所谓的上供,已经理所应当,顺势潮流,潜规则。
下一步就是收黑钱,办黑案子了。
可以想象的到,让我很不舒服,觉得自己做错了事,一阵懊悔,不该如此,做个小警察,接触不到这个层面,李磊还是那个有一股愤青劲头的正直警察,在自己的管片,没准还能治理一方。
可是现在,已经走上了权利的黑路。
“人啊,终归是得走自己的路啊。”
在想到了张栋、小山、马飞,有了钱,买了豪车,出入高档场所,也好不到哪去,恐怕也是嫖娼,喝酒,耍乐吧。
反而张栋还好些,有孔月。
让我哭笑不得,知道是自己做错了事,或者说是,做事的方式错了吧,郁闷无比,想找个人纾解纾解。
想来想去,反而想到了丹虹渔,她经历的事多,没准能纾解清楚,我到底是对是错,就拨通了丹虹渔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