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了点人际关系吗?帮了我几个同学,结果,我这次一看,每一个都变得我快认不出了,有钱的天天吃喝玩乐,当官的,原本是个有志青年,内秀怀才,可这次,吃喝嫖,全都干,还收受贿赂,哼,所谓的官场潜规则,都拿,他不拿不合群,无法发展?你说,这算什么事。”
“这事啊,这有什么。”
丹虹渔性感的嘴唇抿着咖啡,美腿在下面蹭着我在那说,“你说那个当官的是不是那个叫李磊的?”
“你知道?”
我大为吃惊。
丹虹渔说,“湘西就这么大,什么事能瞒得过人啊,哼哼,他得了高牧的关系,升职如坐飞机一样,更别想瞒着人了,我啊,稍微一打听就知道,肯定是你开口了,对不对啊。”
“嗯,原本他就是一个普通民警,做的还算不错,可以当个派出所所长吧,这回可好,刑警队副中队长了,牛逼哄哄啊。”
摇头苦笑。
丹虹渔很认真的和我说,“就他,他是在和你吹牛皮,他怎么可能当的了派出所所长,你可知道,派出所所长那可是局大会上,一票一票投出来,有价的,一票20万,最少150万才能上位,他,你看能有那钱吗?再者说了,还得有关系,别开玩笑了。”
摇头苦笑。
“??????”
我眉头一紧,“这不成卖官了。”
“你以为呢。”
丹虹渔说,“没有高牧,他这辈子都别想到刑警队副中队长的位置,那位置,不是钱的事,是位置的问题了,当然,据说那小伙子是有些能力,干得不错,可这年头,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行也不行,哼哼,都这样。”
还说,“你也别苦恼,人啊都这样,没权利时自然是说的比天都响,等有了权力就知道,你就是那权利里的一颗棋子,你想改变什么,吹牛逼,他啊,吃吃喝喝,玩玩耍耍,很正常了,别多想啊,等玩腻了,喝够了,没准就又变回来了。”
“哪那么容易,有钱容易,没钱难啊。”
我叹气不已,挠了挠头,“不过你说的也对,在这种官场,谁也说不准啊,不是有一个笑话吗?现在当官的,全都枪毙了,还真能找到几个误杀的,但如果杀一个放一个,肯定有无数的漏网之鱼。”
哈哈苦笑。
“这就对了,就是这个情况,你是不知道,黑着呢,老百姓知道什么,老百姓就是韭菜,收割了一茬,还有一茬,谁把他们当人看啊,他们自己以为自己是根葱,没人拿他们占酱吃啊,从省里到市里,各个在瑞士银行开户,养白手套,家家在洛杉矶有房,儿子都去新加坡上学,雾霾老百姓吸,地沟油老百姓吃,地下水污染了,老百姓喝,土地污染了,老百姓种,国家老百姓爱,当官的,自然没事可干了,只能捞钱了,聪明着呢。”
在那说了一些腹黑的话。
我不以为然,却也无言以对,就是这个情况,中国人写出了水浒传,忠君爱国是傻逼,不能当宋江,可人人都是宋江,高俅、蔡京永远身居高位啊。
不知说什么好了。
“好弟弟,你何必苦恼,该吃吃,该乐乐,你啊,看着就行了。”
在那小腿提着我说,“一会儿去我家,我买了点新东西给你玩,让你舒服舒服,不是很好,想那些干什么。”
“算了,我啊,该回家看看了,我可是要结婚的人,今天真不能去你家了。”
“结婚,你?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就和那个帮你卖棺材的女孩?她可不是善茬,那小腰细的,扭的,屁股甩的,不好。”
“你就别说她了,你好啊,她可是有贤妻良母的潜质,你就算了,这辈子甭想。”
我哈哈一笑,说,“我的事你也少问,这几天我有事忙,过几天在找你,嗯,刘家怎么样了。”
“能怎么样啊,子子孙孙都跑了,都是国外的户口,瑞士啊、新加坡啊,瑞典啊,住着别墅,玩洋妞,每个人瑞士银行里都存着上亿,几辈子不发愁,人家才不回来了,就剩下老东西自己天天骂人了,对了,高牧正在给他找人,你可别露面,没准就找上你。”
丹虹渔又一拍大腿,“你那个朋友肯定会通报的,坏了。”
“不至于吧,李磊通报给高牧,不会。”
“什么不会,在权力面前,你算个屁,不信,你等着,电话肯定一会儿就来。”喝着咖啡说,“今晚你算是躲不过了,没准就让你去看那个老东西,希望你能有办法救他。”
“??????”
我一阵头大,“我赶紧关机。”
可说来也是巧了,拿起来一看,响了,正是高牧,一阵恶寒,“李磊啊李磊,你真是让我跨目相看啊。”
居然真的告送了高牧,要不然高牧不会知道,也不会时间这么巧。
我拿着电话给丹虹渔看,“你说怎么办,我的好姐姐,帮我出个主意吧,我可不想去见老东西了。”
“这事不好办,你不接,就算是和刘家断了,接了吧,多半得去,这主意还是得你自己拿。”
丹虹渔想了想说,“可以接,但想方设法说有事不能去,至于怎么聊,就看你的了。”
俗世一大堆,这都是自己种的因果,只得接通了,反正李磊是给我上了一课,人不可貌相,人可三日一大变啊。